,寧綏和又是寧家的掌權人,得罪了他,落不到什麼好處。
寧綏和這句話看似是調侃,實則是警告。
寧成柔就是再沒有腦子,都不會接茬。
見寧成柔不說話,寧綏和低笑了一聲,“小姑下次說這種話的時候還是先考慮一下自己是靠誰活著吧,寧家養了你四十多年,你可不能忘本啊。”
寧成柔:“……”
之前寧綏和那句話還算客氣,這一句,就是赤裸裸的警告了。
寧成柔不想在晚輩面前丟人,但是考慮到自己的情況,又不敢反駁寧綏和,只能低下頭不說話。
寧綏和也沒有跟寧成柔掰扯太多,直接上樓去找老爺子和寧皎依了。
寧綏和上樓之後,寧成柔又忍不住跟寧成勇抱怨:“哥,你瞧瞧你的好兒子,真是越來越不把我這個長輩放在眼裡了,他這是仗著自己有老爺子撐腰,胡作非為呀!”
寧成勇被寧成柔的抱怨弄得腦子疼,他懶得聽了,直接起身走到了陽臺躲清靜。
寧皎依和寧綏和幫著老爺子檢查了一下行李,然後一家人就出發了。
司機開了一輛加長的商務車,一家人正好都坐上去了。
車裡很寬敞,寧皎依自然而然地跟寧元壽還有寧綏和坐在一起,而寧成謀則是跟李悅和寧晚晚母女坐在一起,寧成勇和寧成柔兄妹兩個人坐在一起。
一路上,寧元壽都在跟寧皎依還有寧綏和聊天兒,寧綏和也只是圍著寧皎依轉,他們兩個人眼裡都沒有別人的。
這樣的畫面,最眼紅的人就是寧晚晚,然後就是寧成柔。
不過,她們兩個人都不敢隨便發言了。
惹惱了老爺子,對誰都沒有好處。
紐約。今天是傅定泗要去醫院接受催眠治療的第一天。
凌晨三點鐘,他已經睡不著了。
傅定泗在床上發呆了一個小時,到四點鐘的時候,他總算爬了起來。
他心情煩躁,怎麼都平靜不下來,心跳得很快,深呼吸也沒有用。
傅定泗去衝了個澡,然而出來的時候,情況也沒有任何好轉。
這種胸悶氣短的感覺實在是折磨人。
傅定泗甚至都想抽菸了。
不過,酒店禁菸,他也沒有去破壞規則。
傅定泗沒開燈,就這麼坐在黑暗裡坐了兩個多小時,一直到紐約天亮。
朝陽升起,今天紐約的天格外地藍,陽光明媚,周圍的建築熠熠生輝。
可惜,他卻無心欣賞。
傅定泗站在落地窗前,盯著對面的天空看了一個多小時。
一直到手機鈴聲響起,他才回過神來。
這個時候,小腿已經有些麻了。
傅定泗走到書桌前拿起了手機,低頭一看,是傅啟政的電話。
傅定泗接起電話:“哥。”
傅啟政:“起了?”
傅定泗:“嗯。”
傅啟政:“你先吃個飯,八點半或者九點直接到醫院就可以,我在這邊等你。”
傅定泗:“你不用特意過來,忙工作就好。”
傅啟政:“我得先跟eddie醫生了解一下情況,行了,你路上小心。”
跟傅啟政打完電話,傅定泗走到衣櫃前開始換衣服。
晚上沒睡好,傅定泗精神不太好。
吃早飯的時候原本想喝咖啡的,但是怕影響到一會兒的催眠效果,便忍著沒喝。
另外一邊,傅啟政已經先一步到了醫院。
有些事情,他得先跟eddie醫生聊一聊。
如果傅定泗在的話,可能聊起來會不太方便。
eddie醫生跟傅啟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