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是跟寧晚晚在一起呆得時間久了,越來越白蓮花。”寧皎依不怕死地在傅定泗臉上掐了一把,“欠調教。”
傅定泗:“……”
他快被寧皎依逼出髒話了。
傅定泗很少說髒話,他根正苗紅,從小就是乖寶寶。
“不跟你廢話,我走了。”寧皎依沒有再繼續調戲他,“明天我會搬家,晚上記得回來吃飯,我下廚。”
“你要是不回來,我只能親自請你了,到時候可能就沒那麼好看了。”寧皎依猜到了傅定泗肯定會拒絕,所以先把醜話說在了前頭。
傅定泗被寧皎依氣得氣血上湧:“你除了威脅我還會做什麼?”
“我會的多了去了。”寧皎依對答如流,“你以為我想威脅你?但凡你對我態度好一點兒,我都不至於用這麼下作的手段。”
傅定泗冷笑:“原來你也知道你下作。”
“下作就下作吧,只要達成目的就行了。”
寧皎依一臉無所謂,笑著走了。
傅定泗被她氣得風度全無,差點兒就動手砸門了。
晚上九點,會所包廂內。
秦峰和周靖康看著對面一直在灌酒的傅定泗,面面相覷。
大概一個小時以前,傅定泗突然給他們兩個人打電話,喊他們出來喝酒。
要知道,傅定泗平日裡是很少約他們喝酒的,除去必要的應酬場合,私下他基本滴酒不沾。
過來之後,傅定泗就一直不說話,一個勁兒地喝悶酒。
眼看著一杯白酒就下肚了。
秦峰和周靖康見他要去拿另外一瓶沒開封的酒,直接攔住了他。
秦峰摁住了傅定泗的胳膊,“你今晚喝得夠多了,別喝了。”
“你到底碰見什麼煩心事兒了,別一個人悶著啊。”周靖康也跟著開了口。
傅定泗沒說話,滿臉的煩躁。
周靖康猜測:“是不是寧晚晚那邊出狀況了?你倆吵架了?”
“寧皎依。”傅定泗面無表情地說出了這個名字,他的聲音溼漉漉的,帶著幾分醉意,“你們認不認識她?”
聽到寧皎依的名字,秦峰和周靖康兩個人都愣住了。
他們兩個人迅速交換了一個眼神。
寧皎依……他們怎麼可能不認識?
當初她和傅定泗那些事情,作為傅定泗的好友,他們知道得一清二楚。
跟寧皎依在一起,傅定泗也沒少吃苦頭。
可是,當年寧皎依還是扔下他走了。
後來傅定泗康復之後徹底忘記了寧皎依這個人,秦峰和周靖康也沒有再跟她打過交道。
他們兩個人不明白,傅定泗為什麼會突然問起寧皎依。
而且,還出來喝悶酒……
難道是出什麼事兒了?
秦峰思考了幾分鐘,而後對傅定泗說:“聽說過,不熟,你怎麼突然問起她了?”
傅定泗:“她給寧晚晚做了骨髓移植。”
秦峰:“這個我們知道。”
傅定泗:“她同意手術的條件是讓我和她結婚。”
“半個月之前,我跟她領了結婚證。”
這事兒在心裡憋了這麼長時間,今天終於找機會說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