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紹個男人了,忘記你也有需求了。”
嘉陵:“……”
她們兩個人太熟了,平時開起這種玩笑來都是沒有下限的。
寧皎依一開玩笑,嘉陵終於鬆了一口氣。
她知道,寧皎依這也不會追著她問這個問題了。
“我弄了點兒吃的,你吃完飯再走吧。”嘉陵說。
“我有點兒頭疼,吃不下了。”寧皎依說,“我先回去吧,傅定泗估計在家等了我一天。”
寧皎依試著想了一下傅定泗坐在客廳等她回家的畫面,嘴角不自覺地勾了起來。
別說,還真的有等著主人回家的金毛犬那個感覺。
“要不要先吃止疼藥?”嘉陵問寧皎依。
寧皎依“嗯”了一聲,“先來一片吧,今天中午吹了點兒風就這樣了,真麻煩。”
“你身子不好,就要多注意啊,現在天冷了,很容易生病。”嘉陵拿了藥遞給了寧皎依,語重心長地囑咐著她,“你得學會照顧自己。”
“ok,懂了。”寧皎依這次倒是很聽話,“這回是意外,以後肯定注意。”
酒吧。
秦峰和周靖康兩個人看著坐在對面灌酒的傅定泗,面面相覷。
半個小時前,傅定泗突然打電話把他們兩個人叫出來,說要喝酒。
傅定泗車禍之後酒量就不怎麼樣,而且也很少主動喝酒,不到萬不得已絕對不會喝。
他主動要求出來喝酒,已經夠反常了。
更反常的是,坐下來之後,他一句話都不肯說,一杯接著一杯地喝,誰都攔不住。
秦峰和周靖康看到他這不要命的喝法,實在是被嚇到了。
傅定泗平時很理智的,從來沒有為什麼事兒這麼失控過。
唯一能讓他失控的,也就只有——
秦峰和周靖康幾乎是同時想到了寧皎依。
一想到這個名字,他們兩個人的臉色都極其難看。
寧皎依這個名字,就是傅定泗命定的劫難。
之前逃不過,現在照樣逃不過。
“定泗,別喝了,出什麼事兒了,你跟我們說說。”
周靖康見傅定泗又要倒酒,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直接動手搶走了他手裡的酒杯。
被周靖康打斷以後,傅定泗這才抬起頭來看過去。
他拽了拽領帶,然後盯著周靖康問:“我比不過盛馳耀?”
周靖康:“……”
這他媽都什麼問題,他怎麼突然想起來跟盛馳耀一較高下了?
秦峰怔了一下,馬上聽明白了傅定泗的意思。
他這是跟寧皎依吵架了?
而且是因為盛馳耀?
難不成寧皎依現在還跟盛馳耀牽扯不清嗎?
她到底是想怎麼樣?
秦峰默了十幾秒鐘,隨後問傅定泗:“寧皎依去找盛馳耀了?”
傅定泗沉默著不說話,但這樣子基本上等於預設了。
周靖康有些怒了:“她到底是想怎麼樣?千方百計拆散了你和寧晚晚,現在又不規矩去找盛馳耀了?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傅定泗沒說話。
周靖康和秦峰對視了一眼,兩人交換過眼神之後,周靖康又說:“定泗,你真該趁早認清楚寧皎依的真實面目。她死皮賴臉要嫁給你根本就不是因為喜歡你,她就是愛跟寧晚晚搶東西。只要是寧晚晚的,不管好賴她都得搶。”
“就像謹諾一樣,之前也沒見她多惦記著這家公司,後來她爹想把公司給寧晚晚的時候,寧皎依馬上就去找寧老爺子了。只要是寧晚晚看上的,她都有興趣。”
周靖康說這話時滿臉不屑,字裡行間都寫滿了對寧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