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待在紐約一年半載是為了做催眠?然後呢?徹底消失,讓另外一個人格回來跟寧皎依談戀愛?這是什麼邏輯!”
阮湘玉不理解,“他想跟寧皎依談戀愛,談就是了,為什麼還要整這些么蛾子?”
“媽,你還不明白嗎?”傅攬淮說,“現在是寧皎依徹底醒悟了,明白了他們是不同的兩個人。所以,她不要定泗了,離婚也是她提出來的。”
“定泗知道了真相,不願意和她離婚,所以寧願自行消失也要把她留下來。”傅攬淮為阮湘玉分析了一下傅定泗的心理活動。
阮湘玉越聽,臉色就越難看。
寧皎依絕對是個狐狸精,只要一跟她扯上關係,他們傅家就不得安寧。
“不行,我不能看著做這種傻事兒。”阮湘玉說,“我給啟政打電話聯絡他一下,我必須讓他攔住定泗,寧皎依這種女人哪裡值得他做到這種份兒上?”
“媽,別打了。”傅攬淮說,“我已經聯絡過我哥了,他知道這件事情,催眠的醫生也是他幫忙找的。他是無條件站在定泗那邊的。”
這下,阮湘玉徹底無話可說了:“……”
“我們攔不住定泗的,還是放棄吧,可能當初的決定就是錯誤的。”
這幾天,傅攬淮一直都在思考這個問題,“這種病,本身就該留下主人格的,是我們當初太自私了,有些事情,也不是醫學能解釋的。”
“如果當年的事情真的存在什麼誤會,讓他回來說清楚也好。好了媽,公司事情太多了,下午還有一場釋出會,我去做準備了。”
傅攬淮沒有再跟阮湘玉多說。
阮湘玉怔了一下:“什麼釋出會?”
傅攬淮:“定泗一年半載不回來,我要接替他的位置,需要對外公開一下,這樣比較能穩定人心。”
“公關部那邊已經做好方案了,源豐這邊會對外說定泗去國外進修了,避免媒體胡亂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