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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會,而且比你們男人更公平。”男人天生自私唯我,根本不懂何謂公平。“你認為我值多少?”

索靖視線掃過她下半身。“上半身五十萬美金。”

仇愛嗔笑出聲,移離高腳椅走到他面前站定。“下半身呢?”

索靖依言掃視。“一百萬。”

“合計我整個人值一百五十萬美金是嗎?”

“一百萬。”他說,修長有力的食指點住她左胸。“裡頭包藏的禍心足以讓你貶值五十萬。”

從進來便保持媚笑的仇愛終於凝起妖豔的絕麗容顏。“我手上有兩百萬,包括我自己共計三百萬。三局定輸慶。就賭三百萬!你勝,連同我為你所有;你輸,我帶六百萬離開,公平嗎?”

公平?索靖低聲笑開。“我激怒你了是嗎?”將自己當成賭注——這個女人不是嗜賭成性就是極有自信。

“我只問你公不公平。”纖細指尖輕刺索靖擺在桌沿的手背。“公平嗎?靖城的主人。”

“梭哈,三戰二勝。”他接下火豔女子的戰帖。

仇愛回位與之對視。“不撤牌,連發三局。我們來比運氣。”或者是千術,她暗忖。

在賭國中有三個位階——賭客,屬最低一階,只是為賭場送進大筆鈔票的愚蠢分子,低於一成的幸運向來難以令其收回本錢,愈急於回本愈是流失籌碼,只能靠發牌員一時的仁慈“幸福”地贏回一絲自慕,不至於一敗塗地。

第二階層為老千,系屬賭國內的痞子,擔的是被看穿伎倆的風險,圖的是一局功成賺飽口袋,高於賭客的原因僅只是他握有較高的勝利機率,然一旦被捉,下場只有道當地賭場驅離的份,徘徊在被捉與不被捉的風險成為英雄。

最高階層係為賭徒,只有賭徒才會巧妙動用於術與心理戰,也只有賭徒才能除技術之外加上縝密的心思,在賭桌上不露痕跡地控制對手的心態預測下一步的動向,趨近於百分之百的得勝率對賭徒而言只是個數字,真正在意的是能不能遇上對手。

她自詡是賭徒,因為她渴望對手;但索靖是不是如同其名號?這得要在賭桌上才能見個真章。

“老闆,這個女人病了。”科林附耳道:“一場小賭總額六百萬美金,這在靖城從未有過。”索靖揚手擋住科林的諫言。“開個先例也無妨。”他以食指輕敲桌面示意發牌員開始發牌。

“第一局——”發牌員各自先後交叉發完五張牌,在旁觀者的注視下,冒著冷汗等待雙方抓牌宣告牌面。

“方塊面同花對葫蘆,索先生勝。呼,發牌員安了心,好險好險。

“你輸一局。”索靖挑起眉輕睨。“承讓。”

“我的確是在讓你。”仇愛嘟起紅唇朝他的方向對空氣輕吻一記。“我突然發現為你所有是件不錯的事。”黑瞳微眯,微帶磁性的柔膩細嗓似刻意的添入暖昧的色調。

索靖不發一語,揮手要發牌員繼續下一局。

發牌員深吸口大氣,顫巍巍地收回雙方桌面上的牌撕毀,接著發出第二次牌,這時已剋制不住冷汗直下的膽戰心驚。

“第二局——同花順對三條……紅衣小姐勝。”慘了慘了,怎麼辦?事關六百萬美金,他窮極一生也賺不了六百萬美金啊!

“不好意思,各有千秋。”仇愛臉上漾出一抹笑。

索靖漠然的表情看得發牌員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用不著緊張,勝負如何是我的運氣問題,與你無關。”

發牌員仍有所遲疑,“老……老闆?”

“儘管發牌就是,用不著怕。”最後還是科林沒好氣的出聲:“就算老闆輸了,六百萬也算不到你頭上,怕什麼!”嘖,老闆冷著一張臉就算話說得再怎麼真實也沒人會信啊!真是,老是要他做翻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