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綺遇從廚房探出一個腦袋,對那正接電話的心機狠毒男孩暗戳戳的揮了揮拳頭。
這才重新回到廚房接著刷碗。
工作原因,她經常全國各地來回飛,又因為身份敏感,所以只有不在家的時候餘小魚才會叫保潔來打掃衛生。
一般洗碗掃地這樣隨手就能做的小活,以前是經常過來的餘小魚做。
而現在她不方便過來,祁逾又已經主動包攬了做飯的工作。
這個重任自然而然就落在了江綺遇自己頭上。
刷完所有的盤子,她摘下膠皮手套正思索著著是不是該在家添置一臺洗碗機時。
「——」
又突然被不知何時出現在身後的男人抱了個滿懷。
「」
江綺遇眯了眯眼睛,抬手就是一記狠辣的肘擊:
「還敢來?!」
祁逾沒躲,生生受了她一肘。
雖然對以前在國外地下場子裡打過黑拳的他來說,跟被貓用肉墊攻擊差不了多少,但還是故意猛地倒吸一口涼氣。
「嘶——」
手臂在腰間收得更緊,將臉埋在她白嫩的頸窩悶聲道:
「好疼。」
「?」
江綺遇沒半點心疼,毫不猶豫又給了他一肘:
「疼就對了,打的就是你小子。」
「」
祁逾低聲在她耳邊笑了笑,嘴唇輕輕貼在她白皙頸窩:
「剛接了我爸的電話,他跟我媽來a市參加晚宴,我要一起出席。」
「哦,」江綺遇不疑有他,「剛好我晚上也有事。」
「我的意思是」
男人擱在她肩膀的腦袋沉了沉,停頓片刻後才輕聲開口:
「明天你方便的話,要不要一起吃個飯?」
「吃飯?」
「嗯。」祁逾聲音帶著不著痕跡的試探:
「你之前去s市見過我母親,還記得嗎?」
江綺遇點頭:「這個倒是記得。」
祁逾的媽媽謝茗雪之前在s市就見過她一面,兩人相談甚歡,義結金蘭。
最後還相約去了酒吧。
「那」
見她點頭,祁逾貼在她腰間的手指下意識輕輕摩挲:
「她來a市,你不想再見見她?」
「」
說起謝茗雪,江綺遇對這位炫富而不自知的「義姐」印象還是不錯的。
更何況,自己確實也收了人家的好處。
那五百萬歡樂豆她在片場無聊的時候輸了好久才輸乾淨。
如今人家來到a市,她作為東道主招待招待確實也應該。
想到這裡,她自然沒有拒絕的理由:
「也行。」
說完,又覺得自己答應的太滿,遂補了一句:
「我問問陳姐,如果明天沒有行程的話。」
「嗯。」
而將腦袋埋在她肩窩的人卻自動忽略了後面那句,不自覺的揚起的嘴角再次覆上她頸項白皙面板。
這次,用了些力道。
「嘶——」
感受著頸側傳來濡濕的吮吻,江綺遇老臉一紅。
抬手又給他來了一記肘擊:
「你小子屬德古拉的?」
「」
面對她的質疑,祁·吸血鬼·逾則一言不發的預設下了自己無數外號中的一個。
貼在腰間的手從輕輕摩挲,逐漸變成了隔著柔軟衣料難耐地揉捏。
「還啃」
江綺遇有些怕癢,身體不自覺地向後縮了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