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的感應嗎?”她問。
“我們接過一起案子。”他牽著她的手,貼在臉頰上,“姐妹兩人是映象雙胞胎,姐姐參加完舞會回來的路上被綁架,男朋友被殺。”
“那次到現場的是morgan和elle。他們說,妹妹躺在了案發地點,不讓任何人靠近。她說她們之間有特殊的感應方式,不是那種你拿針扎我,另一人會痛,而是一方有煩惱,另一方也會感覺到,即使她們相隔很遠。”見艾麗婭聽得認真,他眼神有些複雜,抿抿唇,“後來她說出了姐姐被襲擊的地點以及應對方式,跟現場的痕跡都對得上。”
腦子裡那些在打架的單詞好像終於能找到線把它們連起來,雖然只是一部分,但艾麗婭感覺有了些底氣。
“我能感覺到,雖然那時我看不清,但是ly……sa,”這個在夢裡喊了無數次的名字,現實中還是有些陌生。艾麗婭舔舔唇,“她當時一定在附近,她還活著。”
reid的表情讓艾麗婭有些摸不透——他不善於掩藏,一副心事重重的表情。這讓她不得不懷疑他一定是有些重要的事瞞著他,而且跟她剛說過的話有關。短時間內,她腦子裡已經轉了幾轉——只能是lysa的事。
他不想讓她知道,一定是會牽連出很糟糕的結果……艾麗婭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問下去。但她相信他。
“我看了那份我七歲前的記錄。”猶豫了一下,她換了個話題,把困擾她的另一件事——這些天來所做的詭異的夢境告訴了他。
“這只是片段。”reid一聽就知道她還沒完全想起來,“你那兩年接受過的治療包括了催眠。”
畢竟她當時太年幼,所受打擊過大。事後,不僅不認人,害怕一切銀製品或者鋒利的東西,還會在看護沒留意的時候躲進櫃裡,或者床底。
催眠的效果是相對顯著的,醫師讓她忘了那段記憶,但副作用也很大——斷斷續續的治療後,根據記錄,她不僅忘了那段回憶,甚至連自己是誰都忘了,但是表現出來的記憶力、邏輯和動手能力卻優於一個成年人——當時,她也才9歲。
“我會逐漸想起來的嗎?”她塵封的記憶是不是開始鬆動了?現在,還有點亂,可她之後是不是能夠完全把這團亂麻理順?
“會的。”
看著他的笑容,艾麗婭提起的心慢慢地放下,同時也開始犯困了。
唉……她還沒告訴他,那個殺害她媽媽的人,她好像看到過他的臉……是在哪裡呢?她還沒想起來……想起來再告訴他,一定不能放過那個混蛋……
“你也回去休息吧。”閉上眼睛前,她叮囑道。
見她撐不住,睡過去了,reid安靜地看了一陣子,才放下了她的手,幫她蓋好了被子,想出去倒杯咖啡。
他拿著杯子,心事重重。熱可可的霧氣蒸在了他的臉上,在下巴處都快凝結出了水珠,可他卻依舊低著頭。
直到,他在走廊上碰到了一個本不該出現在這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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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上眼睛。
碰杯時灑下的紅酒,鋪滿玫瑰的床,迤邐的音樂,交纏的軀體,動人的呻||吟聲。
那個金髮碧眼的美人伴著舞曲,伸手向他邀舞,輪廓柔美的唇瓣勾起了誘人的弧度:“dave……”
輾轉難眠的人終於放棄了反抗,從床上坐了起來。
屋子亮起了燈,他披著睡衣走到了書房,從最下面的一個抽屜處開始翻查,直到從一個筆記本里翻出了一張明信片。
那是他21年前收到的。上面的話語焉不詳,但由於寄給他的是那個人,他下意識把這張明信片儲存了下來。
明信片的背景是他們曾經一起共度過某段幸福時光的地方,正逢日出,最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