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絕不多言,全以行動表示。
過了會兒,柳文青從衛生間出來,白路進去洗臉,聽到客廳裡,柳老爸問柳文青:“認識多久了?”
白路又是一陣汗顏,這是要瘋的節奏啊。
柳文青抓起個包子咬一口,含糊不清回話:“什麼跟什麼,我媽怎麼樣?”
柳老爸說:“你媽沒事,進醫院就好很多了,我昨天晚上九點多回來的,你們先吃,我給你媽送飯。”
“一起去。”柳文青招呼白路:“洗好了沒?”
柳老爸生氣道:“有你這樣的麼?洗個臉也催,讓不讓吃飯?你們安心吃,我先去醫院。”說著話拎個布包出門。
白路趕忙走出衛生間阻攔:“等下。”進房間拿包,順手抓起倆包子:“一起走。”
柳文青也進屋拿包,同樣抓倆包子出門。
柳老爸一看,搖頭道:“這孩子。”也不知道說的是誰,轉身鎖門,往外走的時候問:“打車?”
柳文青點頭:“那肯定啊。”
從家到中心醫院,打車不到六分鐘。一個原因是城市小,一個原因是早上車少。
柳媽媽住外科六人間病房,一邊是三張床,對面而立。
病人起的早,病況稍輕、或是快出院的病人已經在到處走,比如洗臉、打飯什麼的。
看見柳老爸進門,有人打招呼:“來了。”
柳老爸笑著回句話,走到柳媽媽床前。
柳媽媽埋怨道:“說了不用過來,隨便買點兒就成,那麼遠你來什麼?”埋怨過老伴。衝柳文青招手:“過來過來。看我閨女瘦了沒。”接著又說:“工作忙就不用回來,來回跑多辛苦。”
柳文青笑著走過去:“看看老孃不應該啊?”
“應該。”女兒回來,柳媽媽當然高興,又看向白路:“你送她回來的?”
白路笑著點點頭。順手在包裡摸出一沓錢:“來的匆忙。沒買東西。”
他這一出手。同病房的人都有些不敢相信,住院總有探病的,可這裡一個普通病房。你出手就是一沓,看厚度,起碼超過一萬,用不用這麼誇張?
柳媽媽很高興,但還是拒收:“這是幹什麼,不能要你的錢。”
白路笑著說:“看病要緊。”
柳媽媽說:“沒病,就是著急,一下暈倒了。”
柳媽媽是急暈的,按中醫說,那是急火攻心。只要搶救過來,休養幾天就可以出院。
“那就買點吃的。”拿出來的錢萬不能收回去。
見白路態度堅決,柳媽媽說聲謝謝,把錢遞給柳老爸:“收起來。”
柳老爸有點猶豫:“這好麼?”
白路不給他們談論錢的機會,問柳媽媽:“出什麼事了,為什麼著急?”
柳媽媽有點不好意思說起這個事情,笑笑說:“反正沒事了。”
見柳媽媽氣色很不錯,白路便沒有多問。
等柳媽媽吃過早飯,開始趕柳老爸走,兜裡裝那麼多錢,先放好再說。順便趕走柳文青和白路,說是機會難得,在丹城好好玩兩天。
見老媽確實沒事,早飯前抽過血,白天沒檢查,柳文青多陪上一會兒,和白路回家。
他倆走的時間是上午九點多鐘,回家問老爸,到底發生什麼事情。
老爸簡單說上一遍,事情很簡單,無非錢財問題。
丹城很小,常有走江湖的到處流竄。
從柳文青家往北有一個小廣場,廣場後面是菜市場。平時早上或晚上,小廣場上常有人跳舞或是鍛鍊身體。
最近一些天,小廣場的一角被一個商家租用,說是回饋大酬賓,吸引很多人看熱鬧。
他們回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