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曲——一個意外
貴賓廳在十一樓,距離我所在的三樓很遙遠。
在攀爬樓梯的過程中,我無數次想像自己進去後見到的畫面……如果看到不該看的,我不知道自己是否有這個心理承受能力。
也許是我趕的及時,貴賓廳內的兩人都還好好的。桌上的咖啡,單澤修的那杯未動,伯爵千金那杯只喝了一兩口。
我本想找個藉口取走咖啡,卻發現貴賓廳內還有第三個人——流沉。他見我匆忙出現,以為我找他練習合奏。說了句就來,順手端起咖啡一飲而盡。
“別喝”兩個字卡在我喉嚨口,我眉梢一抖,呆了……
偉哥我無緣接觸,所以並不瞭解藥性。
咖啡喝下後,流沉並沒任何變化,被他拉走前我絆在桌腳將另一杯咖啡灑了滿桌。
解決了後患我安心跟流沉離開,一路他都安好,我不由懷疑何檸那些話的真實性。
我陪他回房取小提琴,見我總看他,他丟了個倨傲眼神,“帥也不是你這麼看的。”
我:“……”
會調侃人,表示一切都好。我愈發覺得何檸只是在騙人,剛打算走,房間的臥室裡赫然傳來物體落地聲。
見我進去,某個正捂著下半身的混血兒尷尬而狼狽扭過頭,“出去!”話音未落,他就身體一歪,跌落在床側。
看來藥性……還是發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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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藥會讓人“興奮”和“需要”,並不會影響神智,所以當流沉在清醒意識下發現我在旁“欣賞”他“很需要”的痛苦模樣時,心情估計糟的無可形容。
但我不能走,晚上就是決賽了,剩不到十二個小時,我必須幫他把藥性降下來………_…|||
我唯一能想到的方法是冷水降溫,趁著他還有些理智,我連扶帶拖將他弄在浴缸裡,脫了他毛衣,解開襯衣紐扣,開大水量照著就一頓衝。
四月氣溫還有些冷,浴室又沒空調,衝了十來分鐘他便全身溼透趴在浴缸邊沿一動不動。
我關了水去看他,卻對上一雙迷離難耐的深邃眼眸。
“初……上官初……”纖長的有力手指火一樣滾燙,忽的勾住我脖子,將我整個按入他懷裡。臉頰貼上溼漉漉的冰冷胸膛,抱緊我的人卻發出舒適的沙啞低嘆。
“我繼續給你沖水。”抱緊我的人正在重新發燙,我掙了半寸又被他按回去,那沙啞嗓音帶著艱難的剋制,在我耳旁摩挲,“別衝了,沒用……你在就好……”
什麼叫你在就好?這話聽著讓人心驚肉跳。
“沖水!”我用全力推開他,拿著蓮蓬頭繼續衝。溼透的白色襯衣緊貼他的身體,勾勒出優雅而強悍的肌理線條,溼漉的黑色髮絲下,瞳色因藥性比往常迷人數倍。
性感的雙唇微微開啟,胸膛隨急促呼吸而起伏,水流與汗水混成一片,象牙色的肌膚透出誘惑的粉色。
………………………………………………河蟹來了……………………我總覺得,他像在故意勾引我。
他拽住我手腕,火熱指腹在我腕上摩挲,彷彿在乞求又彷彿是在撒嬌,“初初……就一次好不好,我保證不會有下次……初初……”
“我還是處女,所以你死心吧。”我使勁衝他。
“初初……不會痛的,我不會弄痛你……初初……”
“不行。”
“初初……我忍不了……”
“那也得忍。”我面無表情。
“初初……”
“閉嘴。”
……
半個小時後他依然痛苦,我暗罵藥性的強悍,看他被水衝得頭暈目眩不再出聲,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