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背上,“想好沒有,結婚後是先去西雅圖,還是挑其他幾個想去的國家玩?”
“你是說蜜月地點?”
“也可以算是。”他挑挑眉,笑容莫測。
“你是不是又在計劃什麼?”每次他露出這種笑容,就會有人要倒黴。
“別急。”他探下頭,在我唇角吻了下,“等到你的鋼琴演奏會那天,自然會知道。”
“我現在就想知道!”
“那……親我一下。”他將臉頰湊了過來,我二話不說立刻用力吧唧一口。他很享受的笑意飛揚,卻捏著我鼻子道,“笨蛋,我有說過親一下就告訴你麼?”
“……”又被耍了……
他抿著唇,在我手裡的鞋子朝他臉上飛過去時,側身避開,“你啊,還是老老實實等到鋼琴會那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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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先還對鋼琴會有些緊張,日子越近越忐忑,結果被他這麼一鬧,我反而期待著那天來臨。
鋼琴會前一天,氣氛沉悶了許久的軒瑞麟夫婦笑逐顏開,原因是他們跑去維也納追女人的兒子回來了。
軒慕跟何檸回來的時候,手上戴著相同的對戒,他很簡單的解釋道,“我們已經在那裡註冊結婚了。”
我為他們兩個高興,可我還是不明白,軒慕和何檸回來,跟流沉的計劃有什麼關係?老太爺的囑咐清清楚楚,是讓跟我結婚的軒家子孫管理軒家。軒慕回不回來都改變不了什麼啊。
流沉始終不肯說,我抱著猜測的心情迎來了鋼琴會。
託他的福,我最近腦子裡都是這件事,現在臨上場了,卻一點緊張感都沒有,那些音符技巧旋律,都清晰深刻的排列在我腦海裡。
“我在臺下看著你,我的美女鋼琴家。”流沉將我頰邊細碎的髮夾去耳後,用異常紳士的溫柔動作吻了吻我的額頭。
他的視線垂落,目光凝聚在我臉上,眸底有熱烈的光芒,璀璨的令我有些眩暈,“初初,你今天真美。”
我知道,我今天化了很漂亮的妝,還穿了他敗家買給我的抹胸長裙和細高跟鞋,再加上脖間的鑽石項鍊,這一套行頭不下百萬,能不美麼?
眼看他的唇要落下,我忙閃躲,“我的口紅……”
“再塗就是!”他眸色驟深,手指在我腰上用力,不由分說吻住了我。
這是一個很狂野的熱吻,他的舌尖熱情極了,探過齒縫直直闖入我口中,糾纏著我的唇舌,不放過每一寸,彷彿要把我肺裡的空氣都榨乾。
好不容易分開,兩人都氣喘不已,他看著我一臉促狹,我忙照鏡子,果然口紅都花開了,只好擦掉重新補。補完口紅我把他趕出後臺,省得一會還要補。
獨自在後臺靜心片刻,又有人敲門進來,這次進來的人是單澤修。
跟他已經很久沒見了,上次是在管絃樂隊的演奏會上。除非有事,我現在一般都不會打給他,之前委託小媛給了他兩張鋼琴會的票。
他是我的恩師,我一定會請他來。
他靜靜看了我片刻,微笑,“有信心麼?”
“我會盡我努力。”
“是全力。”他糾正。
“好吧,是全力。”
他又是一笑,沉默了好一會,我直覺他有話說,便安安靜靜等待。果然片刻後,他再度開口,“結婚之後,打算留在軒家?”
“其實是不得不留。”
“你不想留?”
“如果有選擇的機會,當然是海闊天空自由自在的好。”我頓了頓,“不過,流沉走不掉,所以我會安心留下陪著他。”
他第三次笑了,依舊是輕淡優雅的笑容,卻似乎有什麼情緒自他眼底一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