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戒指時,臉色突然驟變,整個人往後退了一步,眼裡露出了驚恐之色。
段流雲慢慢蹲下身,眯起眼睛望向地上穿灰色西服的男人,眸瞳裡的陰冷之氣叫人不寒而慄。
“阿奇,把我這裡的規矩再告訴一遍這兩位客人,”段流雲沒有回頭地淡淡地說了一句。
“是,”阿奇挺直了腰,語氣肅聲道:“告客戶書:本會所繫為大家提供娛樂休閒之所,請所有進入本會所的客人必讀兩條約定:第一,本會所不提供任何**服務,也絕不允許外帶人員進入會所進行**服務,如經發現,請客人自行離開;第二,本會所絕不允許出現任何與毒品有關聯之事宜,如經發現,本會所將會進行清場處理,請大家嚴遵此兩條約定。”
“此告客戶書,在會所的進門處,點餐單上及每位客人的VIP服務卡上均有告知說明,”阿奇說完望了一眼段流雲,見段流雲輕輕地點了一下頭,他便沉默下來不再開口。
“什麼狗屁規矩,老子到這裡來扔錢給你們,願意幹什麼就幹什麼,小子,你快放開我,否則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穿灰色西服的男人仍然囂張十足地嚷叫道。
“是嗎?那我們來看看怎麼個兜著走,”段流雲輕飄飄地說了一句,突然撿起地上被摔成了半截的酒瓶,狠狠地扎向穿灰色西服的男人平放在地上的一隻手上……
穿灰色西服的男人慘叫一聲,他身後穿黑色西服的男人眼裡露出了恐慌之色,身體往後又退了一步。
段流雲冷冷地斜睨了一眼地上的人,縮在沙發旁邊的兩個女人深身都開始發抖起來。
不過房內站著的幾名服務人員卻均是面無表情地淡漠地看著這一切,受傷的阿奇臉上也沒有露出大快人心的得意之色,而是面色肅容地站立著。
賀經理走到阿奇身邊低語了一句,阿奇點了一下頭側身走了出去。
地上穿灰色西服的男人滿臉痛苦地扭成了一團,眼裡漸漸露出了驚恐之色。
段流雲目光凜凜地投向地上的男人,忽然他手握著紮在男人手上的酒瓶,猛地往上一提,地上的男人又是慘叫一聲。
段流雲手執著酒瓶緩緩轉動著,他的眸色已幻變成了栗色,酒瓶碎裂的埠處沾著鮮紅的血跡,在燈光的對映下,閃著破碎而詭異的光芒,這光芒折射進段流雲的眼睛裡,輝映著他的眸色越發的陰邪。
趴在地上的穿灰色西服的男人之前的囂張之氣已盡失,不知道是因為手上的疼痛還是因為驚恐,他的身體開始微微發抖。
站在他身後穿著黑色西服的男人終於開了口,聲音卻打著顫:“大哥,對不住啊,剛才是我們酒喝多了,冒失了,大哥是大人大量,還請大哥別和我們一般見識,請您高抬貴手啊!”
段流雲根本不理睬他,只是冷冷地掃了一眼地上穿灰色西服的男人。
他這一眼盯得地上的男人深身打了一個冷顫,說話也抖的不成調:“大哥……有話好好說……”
段流雲輕勾了一下唇角,唇邊浮起一抹淡淡的笑意,笑容卻輕飄得如三九天的寒風。
地上穿灰色西服的男人的聲音彷彿被段流雲的這個笑容給凍結住了,他哆嗦著竟說不出話來。
“大哥,您看這樣,這些損失全部由我們來承擔成嗎?”穿黑色西服的男人抖著音開口道。
“承擔?”段流雲淡淡地反問了一句。
“對,砸壞的東西和造成的所有損失我們全賠,”穿黑色西服的男人趕緊介面道。
“賠嗎?”段流雲冷冷地瞥了一眼地上穿灰色西服的男人。
“賠,我全部都賠,”地上的男人急急開口道。
段流雲淡淡地瞥了一眼賀經理。
賀經理點了一下頭,拿著手裡的對講機:“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