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有點過分了吧?我可是一個傷患,就算不是傷患,按照對方的這種“攻勢”,我恐怕也不會好受。
靠!我心中暗罵不已。之前的那個年輕軍官是如此,現在這個死變態也是如此,還真當本公子是倭寇啦!當下我就打算離開。可是想到周大夫之類的叮囑,特別是那句“面冷心熱”,我硬生生地忍下了這份怒氣。與此同時,那種極度冰寒也像之前那般突兀地消失了,我的咳嗽也慢慢停止了。
“看來火眼小兄弟的身體還沒有康復嘛。”粗豪的聲音再次響起:“火眼小兄弟,要知道到時候大戰一起,我們計程車兵自顧都來不及,根本不可能分出人手來照顧你。加上你的身體還很虛弱——”
“保家衛國,匹夫有責。”我輕輕地推開在我背後輕拍著的周大夫,打斷對方的話道:“若是沒有某些意外因素,本人就算是對付十來個壯漢也不在話下,更何況是僅僅呆在後方觀戰。若是吳參將認為本人觀戰會影響到您對軍隊的指揮,又或者像某些人一樣懷疑本人乃是倭寇的細作的話——”
說到這裡,我頓了一下,然後看了一眼那個年輕軍官,道:“儘可以派人將我綁縛起來,省得我可能在某個時候會幹出刺殺參將大人的事情來。”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或許吳參將真地像周大夫說的那樣“面冷心熱”,或許他之前的行為僅僅是為了確定我不是細作的一種手段而且從吳參將的立場來說,這種行為是十分正常而且必要的,可是我卻不想遭受那種待遇,特別是被對方屢次懷疑成倭寇的細作這一情況更是讓我怒火勃發。
對我來說,最差的結果,維死而已。就算死了,我也不會有太大的損失,修為的損失卻可以換來自己快速地回到張家村。回到那裡,自己的傷勢很容易就可以被師父治好,那麼原本用來養傷的時間可以用來進行修煉,就算不能恢復到原來的狀態,也不會差太多。
相比起自己繼續在這裡受氣,我寧願選擇這種結果。或許之前在面對年輕軍官的時候我是意氣用事,但是現在這一次卻是關乎做人的原則問題——
可以說,我說的話已經十分不客氣了。邊上的周大夫聽了這話大驚,輕聲呵斥道:“火眼,你這是怎麼說話呢?沒有誰懷疑你是倭寇的細作,這僅僅是軍中的規矩,還不向參將大人道歉?”
說著,他又轉身面對吳參將說起了好話:“吳參將,這小子不懂規矩,生性衝動,衝撞了您,還請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見怪。火眼,還不給參將大人行禮道歉?!”
原本我是準備絕不低頭的,可是看著周大夫焦急地給我不斷地使眼色,我原本的堅定鬆開了一道小小的口子。在周大夫的催促中,我猶豫著是否就此認輸的時候,吳參將開口了。
“哈哈,周老,你不用這麼緊張。火眼小兄弟的個性倒是很令人喜歡呢!做人嘛,本來就是應該有什麼說什麼,藏藏掖掖的,累得慌。”
聲音一頓,吳參將又笑著對我道:“火眼小兄弟既然這麼爽快,那麼我也不跟你說虛的。說實話,這一次行動是由戚大將軍總領負責的,吳某也就是大將軍手下的一員罷了。之前大將軍吩咐,絕對不能讓戰場上出現任何的意外因素。”
“不過嘛,有周老的擔保,吳某也就斗膽上書大將軍給小兄弟求了一次情。還算吳某有點面子,大將軍准許了小兄弟觀戰的請求。只不過,對小兄弟有一個要求,那就是你只能夠呆在我們安排的一處所在觀戰。不知道小兄弟覺得如何?”
這恐怕就是所謂的“峰迴路轉”了。我想不到自己惡言相向卻成功地達到了自己的目的,這實在有點諷刺意味。難道面前的這位吳參將還真是變態不成?喜歡被別人惡言相向?
聽到對方允許我觀戰的請求,我並沒有表現出應有的興奮,僅僅是微微點頭,詢問道:“不知道參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