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當完成所有的搜尋工作的時候,已經是當天的晚上十點左右了。
期間,我閒著無聊,就在那裡不斷地用那位主簿給我找來的一根木頭修煉“截脈手”的運用。我這樣做並不是有著什麼目的在內,可是那位主簿大人在看到我將原本一塊好好的堅硬木頭弄得千瘡百孔之後,那張笑臉再也無法完美地保持下去。
發現到那位主簿大人臉上不斷地冒出虛汗以及後來藉口離開官衙的行為,我微微搖頭,繼續自己的修煉,直到自己的所有真氣消耗完畢,然後再進行內功的修煉,如此迴圈不止……
當快要完成查詢工作的時候,這位主簿大人又不知道從哪裡鑽了出來。重新堆著燦爛的笑容,似模似樣地向我彙報了結果——沒有任何的線索。
“公子,實在抱歉,恐怕您的家人在戰亂的時候已經遠避他方了,估計他們最有可能前往了當時最平靜的‘兩湖郡’。若是公子有意的話,可以前往那裡查探一番。”
聽了主簿的話,我微微點頭,這個主簿總算是說了一句像樣的話。不過“兩湖郡”這麼大,如何找起?難不成還真地要透過這種查驗戶籍簿的方法來找那個吳門嗎?
我苦笑著搖搖頭,然後有點頹喪地道:“謝謝主簿大人的提醒,事情已了,在下就告辭了。”
“唉,公子,你等等。”主簿大人看到我要走,趕忙道:“天色已晚,公子恐怕還沒有找住的地方吧?本官的外甥在城中開了一間客棧,剛才本官讓其為公子準備了一間上房好讓公子……”
“行了!”我打斷了主簿的嘮叨,白痴都知道這傢伙是為了賺錢。不過看在這傢伙還算用心的份上,我就住在那間客棧又怎麼樣?不過本公子現在的心情可不好,還想從我身上賺錢?等著瞧吧。
這個主簿還真是殷勤得可以。看到我坐的馬車很是破舊,馬上將自己的轎子提供了出來,自己反倒是坐上了馬車。
到了那間客棧之後,這位主簿大人連同他的那個外甥鞍前馬後地為我辦理好一切的事務,讓我感受到一種由衷的虛榮感。得,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原本準備黑這個傢伙一把的心思漸漸地在對方的這種攻勢下淡弱下去,最後更是完全消失了。
最後我更是在心裡給自己找一個放過他的理由:像他這樣做孫子似的態度,給兩個小錢也不算什麼,畢竟他不像我印象中的官員那樣依靠權勢來欺壓百姓、收刮錢財。
在我美美地享受那間客棧一流服務的時候,在客棧的大堂中,我們的主簿大人正在對他的那個外甥面授機宜:
“我的好外甥,看到了吧?那個小子之前一副想賴帳的模樣,可是在你孃舅的手段下,不就金剛化作了軟麵糰?嘿嘿,若是孃舅沒有估計錯誤的話,明天一早你就算是收取十倍的房錢,這個小子也會照給的。”
“外甥啊,孃舅的這點本事你可要好好地學學。做人謙虛一點,對別人熱情一點,殷勤一點,虧不了你的。別像以前一樣每天板著一張臉,不然就算是孃舅再厲害,也不能每天都給你找這樣的嫩頭。不過呢,這一次你的表現還算不錯,有你孃舅幾分手段,以後繼續努力……”
還好,我是沒有聽到這段話,不然的話我肯定氣得吐血。對了,不是有一句話叫做“無知有時候也是一種幸福”嗎?說的就是這類的情況了——
第二天一早,支付了那還不算離譜的房錢之後,我賞了老趙十兩銀子,然後重新找了一輛馬車離開了姑蘇城。
和“萬事通”的約定時間只差幾天時間了,我只能停止這種尋找吳門的行為。這個時候我才發現我給自己找了一個大麻煩,或許將是一個永遠無法完成的任務。
微微嘆了一口氣,我百無聊賴地看著窗外的不斷向後退卻的景色,實際上根本沒有看進什麼。
而就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