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衝擊“蟠龍心訣”第九層準備的。一旦修煉到“蟠龍心訣”第八層,在武林中基本是一等一的存在了,可是真要達到武道極至,只有修煉到第九層才行。
可是自從祖師爺之後,他的幾名弟子乃至於徒孫輩,全都卡在了第八層上面。經過幾天幾夜的思考,祖師爺終於想出了一個辦法,那就是採用壓縮的方法,讓門下子弟達到第七層之後就穿上“鐵甲衣”進行修煉。那麼等穿著“鐵甲衣”的門人修煉到第八層之後,脫去“鐵甲衣”,擺脫束縛支護很有可能一下子突破到九級。
事實證明,祖師爺的這種猜想很有道理,而且在其證道之後,其徒孫輩中確實有人憑藉這種方法突破到了九級,達到了武道的極至。
可惜,這種修煉方法並不是誰都適合的。不說很多人無法在這種“折磨”下支撐下去,就說能夠支撐下去的也不一定能夠成功突破到九級,畢竟這裡面還包含悟性等等許多方面的東西。
因此,在傳了幾代之後,這“鐵甲衣”成為了雞肋一般的存在。在我正式拜在“清萍子”門下的時候,她就帶我參觀過門中的所謂寶庫,並且對其中的“鐵甲衣”作了一番解釋。當時的我,聽了師父的講解,一副極力忍耐的模樣,那時候師父看我的目光就十分不善,現在想來或許那個時候師父已經定下了這個計策,只不過我這一天的抱怨恰好將這個定時炸彈引爆罷了。
接下來的時間,簡直能夠用生死煉獄來形容。除了每天的慘叫之外,這片竹林中似乎沒有什麼其他的東西了。
兩年時間,我做到了在穿著整套的“鐵甲衣”情況下像常人一樣行走;三年時間,我可以穿著“鐵甲衣”作出慢跑的動作,並且持續時間達到了半個小時;四年時間,我可以在穿著“鐵甲衣”的情況下,用手中的一把30斤的重劍刺中飛舞的竹葉葉尖之後,在其上面留下一條不足四分之一寸的傷口。
而五年時間,我穿著“鐵甲衣”,可以在一百多片竹葉中找出目標,並且做到上面的動作;同時,我也可以在五秒鐘時間內,刺中十片竹葉,並且留下上述的傷口。
同樣是五年時間,我將“小無相神功”和“蟠龍心訣”分別修煉到了六層和七層。至於其他的武功,我則是根本沒有功夫修煉,甚至連我最喜歡的輕功。
在五年之期還有兩個月的時候,我終於被師父告知“她已經沒有什麼可以教我了”,剩下的需要我自己去摸索。當然,包括平日裡我饞涎不已的輕功“蟠龍身法”在內的一系列武功,師父全都將它們錄在了一本手抄本上,在說出上述那番話之後,交給了我。
拿著包含本門所有高深武功的手抄本,看著經過五年之後臉上明顯出現衰老痕跡的師父,我一時之間感慨萬分,嘴唇蠕動了半天,卻終是吐出“師父”兩字。恐怕,這是我第一次真心實意地叫出這個稱呼。
而在說出“師父”兩字的時候,我的眼眶之中卻是不自覺地溼潤起來。
“呵呵,傻孩子,哭什麼。”師父輕輕地抹去我終於無法忍住的淚水,溫柔地道:“天下無不散的筵席,平日裡你可不是這樣多愁善感的,還每天在暗地裡罵著我這個師父,怎麼現在就這麼一副小兒女之態?這可不是我所認識的徒弟呢!”
頓了一頓,師父微微嘆了一口氣,繼續道:“師父也知道將你關在竹林中五年時間是委屈了你,可是為了我門不至於就此滅絕,不得不狠下心來。恐怕師兄那裡,也是一樣呢,就是苦了那個女孩子。呵呵,恐怕現在是大姑娘了吧。”
師父輕柔地將我眼前的一絲亂髮整理好,溫柔地道:“其實,師父對你和你的師妹之間的比試結果並不關心,只要你和你的師妹將來過上好日子就可以了。這一次的五年之約,為師就不去了。在這本秘笈的最後,寫有這一次比試的地址,不管比試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