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嚇得縮了回去。
“小萱,蜜蝶,你們小心,博雅會保護你們的。”博雅收回太刀,將我和蜜蝶圈在手臂內,保護著我和蜜蝶。
在一片雜草重生的林子前,蜜蝶停住了腳步,仔細的勘察了一會,驚喜道:“小萱,博雅,我找到了,晴明大人就在這附近。”
終於被我們找到了,我的心,波濤洶湧,七上八下,隨著蜜蝶的步伐,朝林子內走去。
不一會,一個破舊的茅屋出現在我們三個人的面前。
“找到了,晴明大人的氣息是從茅屋內傳出來的。”蜜蝶在原地轉了一個圈,幻做一隻紫蝶,飛向茅屋。
我和博雅對視一眼,躡著手腳,朝茅屋緩緩走去,我們不敢大聲呼吸,生怕打草驚蛇,讓那隻老烏龜發現就不妙了。
我們踮起腳尖,像貓一般,小心翼翼的走在雜草上。
信太森林的夜晚,寂寥無聲,寂靜的只有我和博雅的心跳聲,這樣寂寥的森林,從茅屋內發出的任何聲響,都能一一盡收耳底。
我豎起耳朵,仔細的聽著,從茅屋內飄逸出的微弱的聲音讓我忍不住咬緊了雙唇。
這不是晴明的呻吟聲嗎?為什麼,晴明會發出這樣令人浮想聯翩的呻吟聲?難道說,蘆屋道滿那隻老烏龜,真的對晴明下手了,看來,我們終究還是來晚一步了——!
我咬緊了貝齒,雙手握拳,內心的火焰正在往上冒竄著,我暗自咒罵:“蘆屋道滿,你要是敢動晴明半分,我絕不繞過你!”
信太森林裡的瘴氣,越來越濃烈了,幾乎掩蓋了整個林子的上空,草木隨著陰風瘋狂搖擺著身軀,烏鴉,蝙蝠盤旋而過,令人不免毛骨悚然的打著冷顫。
可是,這些恐懼都不算什麼,因為,晴明才是我現在最擔心的呢。
蜜蝶飛舞在叢林間,試探著周遭是否有結界的存在。
蜜蝶扇動著透明的翅膀飛向我:“暫時沒有發現結界。”
太好了,我暗自高呼了一聲,忙不迭的朝著破舊茅屋衝了過去,晴明的呻吟聲,越來越清晰,我來不及細想,
一個飛腿將那扇顫顫巍巍的破門給踹了下來,寂寥的信太森林上空迴響著哐啷一聲巨響,盤旋在上空的烏鴉蝙蝠似乎都被我這裡來勢洶洶的模樣嚇了一跳而停駐在樹梢上。
眼前的景象令我抽了一口冷氣,晴明身上的狩衣已經凌亂不堪,依稀可見的爪痕散佈在晴明的白皙的肌膚上,鎖骨,和頸項都已暴露在潮溼的空氣當中,那雙微微閉起的眸子,濃密捲翹的睫毛下,藍色的眸子流轉著痛苦的流光,一頭黑絲般的秀髮掙脫了烏帽子的束縛,隨意鬆散在腰際。
那隻無恥的蘆屋老烏龜,正將晴明牢牢攬在手中,一臉貪婪的目光,蘆屋的一隻手,已經將晴明微尖的下巴輕輕挑起,貪婪的目光直直的看向眼下的晴明,把所有精力都放在晴明身上的蘆屋老烏龜並未發現我的到來。
我全身上下的血液一下子都衝向腦門,飛似的抽出博雅別再腰際的太刀,朝蘆屋衝去。
“老烏龜,看刀。”我一把將太刀鋒利的刀刃揮向的肩頭,眼看著,太刀的那鋒利無比的刀刃即將落在蘆屋的肩膀上。
太刀的銀色亮光,反射在蘆屋那貪婪且微微上吊的眸子內,蘆屋攬住晴明,騰的從破木板床上飛躍到了空中,如炬般的目光朝我射來。
“老烏龜,有種的你就放下你懷裡的少年,和我一較高下如何?”我雙手握著明晃晃的太刀,英姿颯爽的屹立在月光下,月光的折射,讓原本普通無奇的太刀顯得格外冷冽。
蘆屋的臉上露出一臉陰險陰森的□,攔著晴明的手臂卻絲毫沒有鬆弛半分,我冷笑了一聲,餘光飄向晴明,繼而又回到蘆屋身上:“老烏龜,你堂堂一個蘆屋流派呃陰陽師難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