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的感受到她玲瓏的曲線。
“主上?”許是他抱的有些緊,洛晨疑惑的輕呼一聲。
如蘭般的氣息吐在他的臉上,她剛剛沐浴不久的身體,隱有一股凝香透體而出。冉之宸緩緩的吸了口氣,眸光愈發幽深起來。
下一刻,他低下頭來,在她水潤的紅唇上輕吻了一下。
抬頭間,卻見她檀口微張,頰暈微紅,半溼的長髮凌亂的披散著,對開的衣襟口,日益豐盈的酥胸隱隱可見。
冉之宸再次低頭,加深了這個吻。唇舌相交間,他略帶薄繭的手掌也伸進了她的衣襟,撫上她滑膩似酥的肌膚。
良久,一吻結束。兩人呼吸微熱,輕喘不已。
冉之宸看著洛晨迷離的眼眸,本就蓬勃的**更加奮起。他驀地將她的頭按在了懷裡,雙臂使勁緊了一緊。半晌,才將那洶湧而來的衝動壓制了下去。
“睡吧……”冉之宸的聲音有些暗啞,重重的吐了口氣後,才閉上了眼睛。但是一隻手,卻仍舊停留在了洛晨的衣襟裡。
察覺到他漸漸平復下去的**,洛晨微不可查的鬆了口氣。
在這一年多里,如此情況時有發生。每次在她以為自己即將**的時候,他卻總是以一句簡單的“睡吧”,便停止了所有動作。漸漸地,洛晨也已經見怪不怪了。
只是,經過這一次比一次更加親密的接觸,洛晨的心境也越發茫然複雜起來。她不知道,若是他真的要了她,她應該以何種心情去面對。
但洛晨也明白,那一日,遲早要到來。到時不管她是何種心情,若他真的想要,她也只能接受。甚至不但要接受,還必須表現出配合。
如今,陳氏的喪期已過去了一大半,想必半年之後,冉之宸便不必繼續忍耐下去了。到時候,她大概躲也躲不過去了吧。
說起來,若不是陳氏的死,她怕是早在一年半前,便已**於冉之宸了。那時的她,可比現在更加沒有做好準備。
這讓洛晨對於古代的守孝制度,也不禁產生了一分感激。
這世道雖然荒唐,很多規矩都不復存在。但唯有“孝”之一字,卻是千百年來都未經改變的。而這守孝之事,更是人們對於“孝”,最大的體現。甚至關乎於一個人的體面與品德,是一件非常嚴肅的事。
可是,洛晨雖然早就知道,按照時下的喪制規定,喪期之內要禁色禁樂。但對於冉之宸真按喪制所言,沒有要她的舉動,她卻在意料之中,還有著一絲小小的意外。
原因很簡單,她只是他的婢女,他的奴,而並非是他的妻。
在時下,守喪之人雖然大多都能按照喪制行事,但卻還是有不少貴族,私下裡偷偷違反著規定。尤其是這禁色一條,對於那些習慣了聲色犬馬的貴族們而言,實在是一件難以忍受的事。
而只要不留下證據,關上房門後如何行事
,外人又怎能得知?
所以,很多貴族雖然表面上與正妻分房而居,但對於那些婢女家妓們,私下裡卻很是隨便。因為她們就算懷上了身孕,只要一碗紅花下去,便能將證據消除乾淨。或者,連紅花都不需要,直接連大帶小,一起打殺了事,也是很尋常的事。對於那些身份低賤的女人們生下的血脈,大多數貴族都不會重視,所以也不會為此感到可惜。
因此,洛晨在最初的那段時間裡,也曾深深的擔心過,若是冉之宸違反喪制要了她,她又因此懷有了身孕,那她的處境將會如何?
要知道,這情況是極有可能發生的,古代並沒有很好的避孕措施,僅有的一些避孕方法,不是不保險,便是對身體有害。
而她若是真在喪期內懷孕,冉家為了體面,怕也只能讓她成為犧牲品了吧。最好的結果,也只能是偷偷生下一個見不得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