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吃驚的欠扁樣。

餘璐被他整個人密不透風地壓著, 鼻翼間也全是他的氣息, 肌膚相觸的地方熱度越來越高。她聽到了他的話，整個人卻緊張得說不出話來。她不是害怕，只是他剛剛走過來的樣子像是要吃了她一樣。

退後只是本能反應。

祁遠捏住她的下巴，低著頭跟她講話，語氣調侃：「小可愛, 你剛剛說了什麼？」

餘璐深呼吸一口氣，才說道：「那是別人說的。」

「哦？」他饒有興致地突出一個字, 低啞的聲音拖長語調，性感極了。接著他更是壓低聲音, 語氣中帶著引誘的意味，「是誰說的？」

餘璐覺得自己好像中了美男計，腦袋更混沌了：「……忘了。」

「……」好吧。祁遠低聲笑了一下, 在她耳邊低聲說道：「那你的感受呢，我的小寶貝。」

說完還不懷好心地頂了她一下。

餘璐被他的動作弄得又是一頓，她有些受不了這個情況下還在不停得講話，忍不住開口：「你廢話好多啊！」就不能直接進入正題嘛！

真是……破壞氣氛的小能手。

「如果我們……了。」他含糊不清地說道，「那你要對我負責一輩子。」

這下輪到餘璐露出錯愕的表情。

祁遠看著餘璐一副不想負責的表情，故作委屈地說道：「我們老祁家的精/子……」

「負負負！」餘璐急忙打斷他，光是看他流裡流氣的表情就知道接下來的不是什麼正經話。

聞言祁遠露出滿足的微笑。

餘璐覺得床上的他畫風突變，明明下面硬硬地抵著她，竟然還能雲淡風輕地跟她聊起來。她以為接下來就是水到渠成了，沒想到他又在作妖：「我給你唱首歌吧。」

……有病吧！

祁遠不理會她的表情，低聲笑著在她耳邊反覆唱著一句——

「神聖不可侵我嘛。」

餘璐的答案只有一個字，可。

這下才是水到渠成。

…………

「祁先森。」餘璐喊了一聲。

「嗯。」祁遠應了一聲，語氣懶洋洋的，「怎麼了？」

「沒事。」只是感覺心裡滿滿的。

餘璐翻了一個身，撲進他懷裡。

戀愛這麼多年，這種事情本就是順其自然。只是在過去餘璐沒想過這個問題，祁遠也一直剋制著。但是未來他們分隔兩地，雙方之間很可能會出現很多阻撓的因素。

他不和她發生關係，有可能是尊重她，也有可能是不想給她承諾。

餘璐將臉埋進他的脖頸處。她承認她之前是想多了他剋制只是因為愛她，他剛剛的表現明顯就是憋狠了的樣子，哪裡有以前清心寡慾的樣子。

以前都是裝的！

餘璐卻忍不住露出微笑，總覺得現在兩顆心的距離更近了。

……

臨近出國，不捨的人變成了祁遠。

清心寡慾這麼多年一朝開葷，對這種蝕骨的感覺簡直不能再喜歡。可惜還沒有體驗夠就要與女朋友分離，淡定如他也難以掩飾內心的惆悵了。

這時候離開簡直太殘忍了！

這頭祁遠惆悵不捨了，餘璐開始變得正常，吃吃喝喝照常，乍一看好像以前沒心沒肺的樣子。

哦，不一樣了，現在的餘璐學會安慰祁遠了：「說不定我以後會作為交換生出國留學啊。」

祁遠的眼睛先是一亮，隨即又暗下來：「你們專業就算出國，也跟我不在一個國家吧。」

「所以這話你就當玩笑聽聽就好了。」餘璐隨口說道。

「……」扎心了。

餘璐表現得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