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種涅槃的激動!
在顧承風俯首吻|向她的時候,林默做了個“I Love You”的口型,看到他眸中的閃爍,她緩緩閉上雙眼,等待著這個儀式上見證愛情的親吻。
這個儀式,沒有一個親人、沒有一位朋友,就只有她和顧承風兩人,和見證他們愛情的神父。
有些事情,或許是冥冥之中,這個婚禮只不過是顧承風不想掃林默的興,順應了她想嫁他的意願,將原本取消了的婚禮,用了一個最簡單、最原始的形式把她嫁給了他。而這一切,似乎跟顧承風當初跟顧老爺子所捏造的他跟林默閃婚時只舉行了一個簡單的婚禮不謀而合了。
…
婚後的洞房花燭夜足足等了一個星期才給圓了,算上顧承風出差的日子,自跟林默好了以後,他可是頭一回禁慾了半個多月,可把他給忍的。每晚佳人在懷,歪腦筋蹭蹭地往外竄,別說摸了,連親他都不敢放縱的親了。
好在他的工作很忙碌,到了晚上過了那個點,又不能幹點什麼的時候,睏意就來了,睡歸睡,可每天起來總覺得精神一點也沒變好。很快這軟玉在懷不能碰的禁慾日子終於熬了過去,說來也神了,這一開葷,睡覺的時間沒之前多了,但這覺卻睡得特別的香、特別的甜。
隨著顧承風懶懶地、不情願被打擾地哼唧了一聲,他接著睡,可懷裡的人一點也不體諒他昨晚乏累的身體,一個勁兒地搖他的胳膊。
“醒一下嘛,你看幫我看看。”林默的聲音裡盡是一股興奮勁兒。
顧承風打了個哈欠:“看什麼?”嘴巴張開了,可他的眼睛仍然閉著。
林默也知道顧承風最近幾個月工作很辛苦,可她從一睜眼坐起來就看到她身下床面上那一小塊已有點暗沉的血跡,這會兒就是他三天沒合過眼,她也要把他弄醒,分享一下。
林默又搖了搖他的胳膊:“你睜開眼睛啊,你看這裡,我當初……真沒騙你。”
顧承風有些煩躁地緊了緊眉,很不情願地開啟雙眼,朝著林默指的方向看去,他一怔,問:“不是完了嗎?怎麼又來了?”
“什麼啦!”林默用手推了一下顧承風的胳膊,這個動作做的是又扭捏、又含羞,還有一股濃濃的撒嬌的味道,“不是的,是那個。”
“哪個?”顧承風單手搓了搓臉,可能覺得是被吵醒的,大腦一時轉不過來,所以想提提神兒。
林默的臉上盡是嬌羞之色,在這嬌羞之下似乎還蘊藏著一股興奮,她抿嘴笑了笑,雙手撐床,借力抬臀朝顧承風湊過去,在他的耳邊耳語了一句話。
林默這句話不說還好,這一說顧承風瞬間懵逼,他愣愣地看著林默,心裡實實在在地臥了好大一個槽。
看著林默害羞的那股勁兒,顧承風知道,林默是把她自己說的那句話真當真了。
臥|槽,他堂堂一個大男人跟老婆在床|上廝|纏奮戰了幾百個日日夜夜,要是那塊血漬真是像林默所說的,那他那幾百個日日夜夜的進進出出都特麼的白費力氣了?
這不能吧?
他的雄性風采沒那麼矬吧?
顧承風嚥了咽已燒成一團火的喉嚨,他舔|了舔嘴唇,語重心長地再次強調:“默默,我說過我不在乎,我說的是真的,我不在乎這個。”滾特麼大頭鬼的處子情節,他顧大少爺不愛這個虛幌子!
顧承風盯著靜靜地躺在床|上那一小片血漬,氣得牙咬的嘎嘎作響,他跟林默自好了以後這都一年多了,就不說他自己的感覺了,就是她也爽的不要不要的,她現在卻來告訴他,這是她第一次那晚就應該留下的東西。
大千世界,無奇不有,他知道什麼事情都沒絕對的東西,可這事要輪到他的頭上,臥靠,他得多無能,無能到怎樣的地步,才能做到跟老婆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