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辮子,青chun可愛,肩膀上挎著一個粉紅sè中等大小的包。
“爹,走吧。”祝玉妍推著輪椅,歡快地笑了笑,向跟著祝子期來得年輕人揮了一下手:“你可以回去了。”
“老闆。”青年看著祝子期,猶豫了一下。
“聽玉研的吩咐。”祝子期淡淡一笑:“等到玉研身體康復,我會把產業交給她,只要她吩咐的事你們照辦,不用再請示我。”
“是。”青年回答嚴肅恭敬,雙腿站得筆直,腰桿挺拔。
輪椅緩緩移動一下,又立即停了下來,保和堂門口忽然出現一群人,領頭的是老教授何中士,旁邊緊跟著曹龍和一些面孔有點熟悉的中醫師,馬長利和白一帆也在其中,隨著這群人湧進大廳,緊接著幾位記者拿著數碼相機走進來四處分散。
“祝老闆。”曹龍沒想到祝子期也在場,笑著打了聲招呼,其他人也紛紛過來,祝子期一揮手:“大家就不要客套了,有事快點說,我要和女兒出去逛街。”
“祝老闆,您的身體、、、、、、”白一帆看了看祝子期的雙腿,yu言又止。祝子期淡淡一笑:“我的身體不勞眾位費心,而且我女兒的身體也好多了,看來也不用麻煩其他人。”
祝玉妍好像為了應證父親的話,揮手聲音清脆地和大家打了聲招呼,一位記者迅速走過來:“祝小姐,我看你的身體比十天前硬朗多了,不知保和堂用什麼靈丹妙藥來治療世界級疑難病症紅斑狼瘡,是否可以透露一點。”
“對不起,這是保和堂的秘密,我無可奉告。”祝玉妍輕聲笑了笑,她確實不瞭解凌威用的針灸手法和湯藥,就算知道她也不會透露。
“祝小姐,永chun島在商界一直是個秘密,能否透露下你的家鄉在哪裡,為什麼選擇太湖作為紮根的地方,將來還有什麼打算。”記者的話總是沒完沒了,直擊要害。祝子期的眉頭皺了皺,站在一旁的青年忽然走過來,抓住記者的胳膊,輕而易舉地把記者甩到一旁,冷聲說道:“我們老闆一向不接受採訪,請自重。”
記者手腕被抓得一陣疼痛,咧著嘴說道:“我們是搞新聞的,採訪是我們的特權。”
曹龍抬手打斷記者的話:“我們今天來是和保和堂交涉,關於祝老闆的事你們以後再採訪。”
陳雨軒向何中士老先生打了聲招呼,吩咐梅花拿張椅子讓老人家坐下,然後面對一群人冷冷說道:“不知各位這次前來又有什麼花樣,祝玉妍姑娘正好在場,你們擺出來瞧瞧。”
“陳二小姐多心了。”白一帆今天的態度倒是和氣:“我們來完全為了好奇,十天時間的約定已到,看看曹龍的膏藥是否有效,保和堂又有什麼妙藥,開開眼界。”
“既然這樣,我們談正題。”陳雨軒把目光轉向曹龍:“曹老闆今天似乎信心滿滿,你認為膏藥療效如何?”
“應該可以。”曹龍目光中忽然掠過一絲猶豫,他從凌威懶散的眼神似乎發現什麼不妥。膏藥是別人臨時交給一chun堂的,確保療效,合作只是為了玉佩,曹龍今天大張旗鼓無非為了乘機宣揚一下一chun堂的聲名,資訊時代,新聞的效應可遠遠比那些漫天飛舞的小廣告強上百倍。
“聽曹老闆口氣不確定,膏藥的配方不會是偷來的吧。”陳雨軒譏諷地笑了笑。
“陳二小姐這是什麼意思。”曹龍推了推金絲眼鏡:“我們一chun堂光明磊落,還不屑做那些雞鳴狗盜之事,膏藥的療效當然無可厚非,我只是說話留點餘地罷了。”
何中士在一邊看得有點不耐煩,清了一下嗓子,聲音不緊不慢:“大家不用爭了,看療效說話。”
曹龍微微點頭,看著祝玉妍:“祝姑娘,麻煩你把左邊胳膊露一下。”
祝玉妍稍著猶豫,慢慢伸出左邊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