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人通知我爹的病有點加重,我想請他過去看看。”
“真的假的。”陳雨軒笑了起來,如果說別的藉口還可以,她是知道祝子期裝病的幾個人其中之一,打死也不相信會病重,這小丫頭是不是想人想瘋了,拿父親開玩笑。
“你要是不信可以和我一起去。”祝玉妍一臉焦急,模樣倒不像是說假話,陳雨軒柳眉動了動,無暇細想,笑著說道:“在樓上,一般人我是擋駕的,你特殊,自己上去。”
按照陳雨軒的想法,凌威是不大可能相信祝玉妍父親病重的藉口,他這幾天和yin雨廢寢忘食研究治療怪病的配方,就連陳雨軒進去他們有時候都不搭理。祝玉妍去了馬上就會被搪塞回來,凌威對醫學的痴迷是沒有東西可以代替的。
祝玉妍下來得確實很快,但不像陳雨軒預料的那樣垂頭喪氣,而是滿臉歡欣的微笑,因為她身邊緊跟著的居然是凌威。幾天閉門不出,鬍子拉碴,神sè疲倦,臉頰消瘦顯得眼更大,目光明亮。
“完成了。”陳雨軒向著凌威淡淡笑了笑。
凌威沒有回答,把手腕伸到陳雨軒面前,陳雨軒抬手搭在凌威的脈搏上,凝神觀察,片刻,臉上露出會心的微笑,凌威體內心火旺的病症消失了,也就是說怪病已經徹底消除。她激動得剛要說什麼,凌威緩緩搖了搖頭,低聲說道:“先不要聲張,二師兄說還要研究一下,你先讓馬長利和益仁堂的那幾個小子過來,治好他們的病再說。”
‘好,我馬上親自去辦。“陳雨軒掃視一眼其他人,倒不是不信任,人多嘴雜,難免出現什麼意外,二師兄剛到就受到別人算計,再笨的人也知道吃一塹長一智。
出了保和堂的大門,祝玉妍迫不及待地給父親打了個電話,交談一兩分鐘,緩緩收起手機,柳眉微蹙:“奇怪,不是說病的很重嗎,怎麼又沒什麼大事了。“
凌威一點也不感覺到意外,微笑著說道:“現在用不著我去了吧。“
“當然要去。”祝玉妍瞄了一眼凌威,旋即語氣一轉:“你是不是不願意陪我一起去?”
“不是,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凌威說得有點油滑,但也是發自內心,想起江中那一個吻,忍不住看了看祝玉妍紅顏的臉頰。
“我看你就是口是心非。要不是因為我爹的病,才懶得理你。”祝玉妍噘了噘嘴,一臉滿不在乎的樣子,嬌羞可愛。站在一旁的朱珠忍不住撲哧一聲笑起來,小姐在蘇州遊玩,一直惦記著凌威,難得找到一個藉口,迫不及待地趕過來,現在居然裝得跟凌威求她一樣,真是有趣。
朱珠這一笑,祝玉妍的臉騰地一下就紅了,大聲說道:“朱珠,你笑什麼,再這樣下次就不用你跟著我了。”
“是,小姐。”朱珠說得嚴肅認真,畢恭畢敬,接下來的一句話卻讓祝玉妍啼笑皆非,她的眼睛瞥著凌威:“我看用不了多久,也不需要我陪了。”
祝玉妍一時語塞,大大的眼睛直愣愣盯著朱珠,凌威在一邊恍如未聞,這種女孩子鬥嘴,最好就是冷眼旁觀,見祝玉妍尷尬,心中有點好笑還有點溫馨,淡淡笑了笑,轉個話題解圍:“祝姑娘,你們永chun島那麼有錢,為什麼不配輛轎車。”
“我不太喜歡開車,喜歡步行逛街。這幾年一直生病在家,也用不著私人轎車。”祝玉妍望了一眼繁華的街道,脫口而出:“你要是喜歡,我送一輛給你。”
語氣自然,毫無做作,已經把凌威當著自己人了,凌威心中一陣發熱,他的心一直鎖在可可身上,但也不是對其他女孩全無所動,只是不容易動而已,祝玉妍的意思他當然早就知曉,只是還沒有到一定地步,隨著可可的事越來越渺茫,生活卻越來越多姿多彩,他孤寂的心也渴求著一種安慰,可可暫時被埋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