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在床上翻騰折騰了大半夜,在迷迷糊糊中一起睡去、、、、、、
淡紫sè落地窗拉開一半,陽光照在床前,有點迷濛,床頭櫃上的小檯燈沒有亮,但本身依然閃著淡淡金黃的柔和光芒,別緻典雅,空調送來絲絲涼爽。梳妝檯邊,一位姑娘背對著這邊,正在梳理披肩的秀髮,身影在窗外透過的光線下,顯得曲線玲瓏。
凌威剛醒來,神智有點模糊,抬手揉了揉眼睛,幾乎認為在夢中。姑娘聽到動靜,回過頭來嫣然一笑:“你醒啦,早餐做好了,快點起來吃飯,都八點鐘了。”
“玉妍,是你。”凌威想起了昨晚的纏綿,心中依然一陣溫暖,聲音輕柔。
“你以為是誰。”祝玉妍咯咯笑著,帶著幾分嬌羞:“你不會這麼忘恩負義吧,這麼短時間就把我忘了。”
“怎麼會呢。對我好的人我一輩子也不會忘記。”凌威緩緩坐起來,眼睛打量著房間。
“快把衣服穿上。”祝玉妍指了指床頭疊得整齊的內衣內褲和一身休閒服,瞄了一眼凌威裸露的身軀,調皮地撇了撇嘴,轉過臉繼續梳頭。
凌威揭開蓋在身上的床單,,忽然發現自己一絲不掛,慌忙把衣服套上,略顯尷尬。做夫妻之事,女人脫衣往往很嬌羞,男人兇猛無比,但事情過後,對於**不好意思的反而往往是男人。
祝玉妍沒有轉過臉,但是她在鏡子裡清晰可以看見凌威的軀體,不算太高大,但健壯的肌肉分佈均勻,想起昨晚的一連串纏綿,兩個人都沉浸在一個接一個的高*cháo,祝玉妍臉頰忽然滾燙起來。她偷偷看過一些書籍,第一次男人往往做得並不成功。凌威卻做得出奇的好,除了開始有點慌亂,接下來就是縱馬馳騁,放縱自如,就像一位流連花叢的老手,但祝玉妍知道他不是。他的jing力或許只是來自大周天針法改變後的體質,因為祝玉妍自己也有這樣的體質,爆發出來jing力充沛,所以早晨起得比凌威還早,考好了麵包,熱好了牛nǎi,耐心等待他醒來。
麵包焦黃,外面香脆,裡面鬆軟可口,還有烤好的香腸和一盤沙拉,配著牛nǎi,標準的西餐早點。凌威的吃法卻一點不是西方人紳士風度,狼吞虎嚥,看得祝玉妍咯咯嬌笑:“你慢點,慢點,又沒人跟你搶,急什麼。”
“現在已經八點多了,我還要上班。”凌威拿起餐巾布擦了擦嘴,笑著說道:“好久沒有認認真真坐堂看病了,別讓陳雨軒炒了魷魚。”
“你用不著上班,入股的分紅也夠你用。”祝玉妍隨手收拾餐具,輕聲說道:“以後我看你就不用那麼辛苦。”
“不行。”凌威搖了搖頭:“我學醫的宗旨是治病救人,這是醫生的根本,動搖不得。”
“你一個人能力畢竟有限,要想治病救人就要推廣醫術,不要固步自封,讓中醫走入一個新天地。”
“你怎麼會想到這些。”凌威有點詫異,祝玉妍的觀點很獨到,自己如果把對醫學的研究推廣出去,比一個人治病要快捷得多。他想到了雲姨,一個人面對幾十上百個病號,雖然有耐心,但時間和jing力畢竟有限,假如收了一百個弟子,那麼再多的病號也不成問題了。
“你以為我就是吃閒飯的千金大小姐啊。”祝玉妍微微有點得意,柳眉微挑:“你不在那幾天,我們忙著找你,江南醫學院也來找過你,還是讓你去講課,我正考慮是不是答應呢。”
“這個我倒是要考慮一下。”凌威微微思索,撫養他長大的蘭教授就是桃李滿天下的學者,他的心中多少有點那種推廣學術的情節,所以他才會收下梅花,並且在保和堂實行醫術共享。
一個小時後,凌威和祝玉妍並肩出現在保和堂門口,大家都微微詫異,凌威颳去了鬍鬚,沒有一絲懶懶散散的痕跡,jing神煥發,和昨天判若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