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聳肩:“我確實是找凌威有事,要不然,就算得罪局長也不敢不和你打招呼。”
“你這話我聽著怎麼彆扭。”梅花噘了噘嘴,微微聳起的胸脯激烈起伏几下,似乎有點生氣。西門利劍劍眉微皺,伸手在口袋裡摸了摸,掏出那副玉鐲,在梅花面前晃了晃:“我差點忘了,幾位兄弟感謝你的針灸,買了一副玉鐲讓我帶給你。”
“大家送的?”梅花接過玉鐲,愛不釋手地把玩著,然後緩緩套在手腕上,俏臉微揚,大眼眨了眨,眼珠黑亮:“我還以為你送的呢,不會是你自己偷偷買的吧?”
“不是,不是。”西門利劍目光閃爍。
“真的不是?”梅花嘴角的笑有點調皮,眼睛盯著西門利劍的雙眼。西門利劍面對許多窮兇極惡的罪犯眼神都從未退縮過,可面對梅花探尋的目光,忽然有點膽怯,把臉轉到一邊,看著通向後面的走道:“梅花,我說完事馬上下來,請你吃午飯,怎麼樣?”
“算了吧,不難為你了,請我吃飯一定做了虧心事。”梅花低聲笑了笑,臉頰淡淡嫣紅,忽然貼近西門利劍,悄悄說道:“刑jing隊有什麼行動帶上我,在你那學的小擒拿還沒用上呢。”
梅花的嘴緊貼著西門利劍側面的臉頰,一股淡淡的溫熱和馨香令西門利劍有點心慌,慌忙抬腿向後走去,一邊走一邊向梅花抬手示意:“我記下啦,記下啦。”
西門利劍的慌張舉動讓梅花微微愣了一下,緊接著明白過來,大聲咯咯嬌笑。她忽然發現自己已經是個成熟的姑娘了,成熟得讓西門利劍心慌,對於每一個女人來說這都是值得驕傲的事。
但是,梅花也只是停留在淡淡的自我欣賞中,她明白自己的身份,許多事都是不可能的,連想都不能想,自從幾年前踏入這個地方,就註定了她不會平凡地生活,她的心可以融入醫術,融入眼前的一群人,她的使命卻時刻提醒她,不能摻雜任何感情,這是一個特工樣人物的大忌。所以,她爽快的笑聲中還有一絲只有她自己知道的憂愁。
“梅花,什麼喜事,你笑得如此開心。”孫笑天從外面大踏步走進來,身邊跟著一身白底藍花衣裙的朱珠。
“我有什麼喜事。”梅花可不敢和孫笑天鬥嘴,笑容收斂了一些:“你們快點上去吧,祝玉妍上午慌慌張張走了,凌威和陳雨軒正在樓上商量,好像出什麼事了。”
“快點。”聽說祝玉妍出事,朱珠慌忙拉了孫笑天一把。兩人大步登上二樓。進入辦公室,凌威和西門練劍還有陳雨軒剛坐下,見到兩人,凌威指了指沙發:“你們來得正好,剛要打手機找你們呢。”
“怎麼回事?是不是小姐出事了。”朱珠沒有落座就立即焦急地叫了起來。
“暫時不大清楚有沒有事。”凌威臉sè沉靜:“大家先商量一下。”
“商量什麼,我要見小姐。”朱珠慌忙撥通手機,和凌威等人的呼叫一樣,關機。朱珠氣惱地把手機仍在桌上,盯著凌威,語氣急迫嚴厲:“倒底怎麼回事?”
“二十年前,祝子期祝老闆是幹什麼的?”凌威聲音很沉重,一邊說一邊看著朱珠。
“二十年前?”朱珠的臉sè一下子煞白,微微一愣,目光閃爍地說道:“我怎麼知道,我還沒有出生呢。”
“我來告訴你。”凌威淡淡說道:“東南亞第一殺手黑鷹。”
“你怎麼知道?”朱珠臉sè出現了少有的凝重:“這件事永chun島除了幾個高層,沒有人知曉。”
“我今天早上看了一份報紙,其中有一個報道、、、、、”那則報道太讓凌威震動,他幾乎一字不漏地記了下來,現在又在孫笑天和朱珠面前背誦了一遍,然後看著西門利劍:“我想西門jing官也是為這件事來的吧。”
“老闆早就退出江湖了,二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