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但面對一群情緒激動的人也有點膽怯,拿著手機微微猶豫。眼看著場面要失控,滿臉焦急。
“住手。”一個女子清脆的聲音響起來,同樣的兩個字,聲音不是太高昂,卻帶著一種天生的威嚴,讓人難以抗拒,院子裡所有人都停止了動作,扭身觀看,一時靜寂無聲。
葉小曼身穿火紅羽絨服,站在凌威身邊,清麗消瘦的臉頰帶著一種淡漠,如同眼前冬天的原野,有種震攝人心的寒意,目光冷冷掃視著院子裡的人,淡淡說道:“聚眾鬧事,損毀私人財產,大家是不是想進局子蹲幾年,我倒可以成全你們。”
輕描淡寫的幾句話,出自一位較弱的姑娘之口,聽起來卻有一種不容置疑的感覺,似乎葉小曼就是決斷生死的法官,噘噘嘴,這夥人真的就會立即被關進監獄。
“你是什麼人?有什麼資格在這裡管閒事。”馮路面對葉小曼感覺一種壓抑感,有點窒息,聲音不由自主提高了一些。他見到葉小曼在這裡進進出出,但確實不知道葉小曼是什麼身份。只是覺得面對她很彆扭,有一種想逃避的感覺。
“你又是什麼東西,在這裡大呼小叫。”葉小曼冷冷說道:“林家對你好像很不錯,就這樣報答你的師父嗎,和陳意芳一路貨sè,你不配和我說話。”
有理不在聲高,葉小曼說的義正詞嚴,堂堂正正,有一些平時看不慣馮路的姑娘投來鄙視的目光。馮路的臉頰立即變得漲紅,如同豬肝一樣,大聲嚷道:“我還懶得和你說話,有能力把大家的錢給了。”
“錢會給的。”葉小曼掃視一眼,語氣微微提高:“我還可以明確告訴大家,明天就可以繼續開工,而且林家的生意會越做越大,工資會按照大家的貢獻有所增加。”
葉小曼聲音停頓了一下,給大家思考的餘地,接著緩緩說道:“你們還有誰想現在就要工錢的嗎?”
葉小曼已經完全控制了全場,馮路有點孤單的心慌,掙扎著揮舞一下手,叫道:“這裡的人都要錢。”
“閉嘴。”葉小曼脆聲喝止,目光從馮路的臉上轉到其他人:“我再問一遍,還有誰要工錢的?”
一群人面面相視,大家都是來上班的,林中宣佈停工一兩天也不意外,只是被馮路一挑撥盲目起鬨,被葉小曼一提醒,大多數有點後怕,都是一個鎮的人,和林家也比較熟悉,真要把這些貴重藥材都毀了,坑了林家不說,大家很可能真要吃官司。
沉默了一下,一位小夥子大聲說道:“工錢我們暫時不要,只是想知道明天會不會繼續開工。”
“小虎,你不是說和我一起離開的嗎?”馮路向著那個說話的小夥子嚷嚷起來。小夥子撇了撇嘴:“不好意思,你可以跟著陳意芳,我們可不行。”
小夥子這話說得再明白不過了,陳意芳是祥和的人,而祥和是林家的競爭對手,馮路的目的就立即裸露出來,大家迅即徹底醒悟,紛紛說道:“對,我們還在這裡幹,錢暫時不要了,等到林家藥材賣了再說。”
“謝謝大家,謝謝大家。”林中感激地向大家抱了抱拳:“我們林家一定不辜負大家的期望,也不會虧待大家。”
“你們、、、、、、”馮路變得結結巴巴,看著平時對自己言聽計從的工人們,眼神閃爍,感到了眾叛親離的慌張。剛剛還是一呼百應,轉眼間成了孤家寡人。
“教訓他一下。”凌威貼近葉小曼耳邊,聲音很低。他和葉小曼在一起久了,也知道怎麼樹立威信,馮路這樣胡鬧無非是看著林家為人忠厚,說白了好欺負,要不給點顏sè,以後自己和葉小曼等人離開了,林家還不是任人宰割。
“殺雞儆猴。”葉小曼輕聲笑了笑,看了一眼凌威,讚許地點了點頭,又把臉轉向馮路,目光瞬間變得森寒,馮路不由自主地向後退了一步,失聲叫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