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願是原田雅蘭判斷錯誤。”凌威拍了拍請柬:“不過胡藝剛剛離開不久就來了請柬,這裡面有問題,好像有人試探我們的動靜。原田雅蘭不是個信口開河的人,井上家族也不簡單,說不定已經知道我們這裡有一個圈套。”
“這個舞會我們去還是不去?”陳雨軒有點拿不定主意:“會不會是調虎離山。”
“不去白不去。”凌威拿起請柬瞄了瞄:“難得有機會放鬆一下,這裡讓原田雅蘭的人守著,公開一點。”
“原田雅蘭的人過來豈不是會讓井上支柱jing覺?”陳雨軒滿臉不解,說好了用梅花做誘餌,暗中伏擊,這樣一來就前功盡棄了。
“井上支柱既然敢滯留在建寧,還和刑jing正面衝突,說明他充滿自信,不會輕易被嚇走的。”凌威看著窗外的紫玉河,笑得很自信。他自己也是個骨子裡傲氣的人,面對任何勢力都不會低頭,反而會知難而進。井上支柱也是如此。凌威相信面對刀山火海,只要井上支柱想幹的事沒有人攔得住,現在就是要抓住他出現的時機。
“好了,梅花脫離了危險,我對井上支柱也沒有什麼興趣。”陳雨軒伸了個懶腰:“還有幾小時,我們收拾一下參加舞會去。”
“可以帶舞伴一起出席,你有嗎?”凌威看了看有點雀躍的陳雨軒,姑娘家還是喜歡活躍的生活。陳雨軒也不例外。
“沒有。”陳雨軒回答得很乾脆,輕聲笑著:“凌大醫師,你要是有合適的舞伴帶著,我不介意。”
“我也沒有。”凌威笑著搖了搖頭,混到現在忽然想起連個跳舞的女伴都沒有,現代社會算是個失敗的人。
“既然這樣,我們兩就湊合吧。”陳雨軒笑得很調侃,一副大度的模樣,拍了拍凌威的肩膀。凌威也跟著笑起來,伸手摟住陳雨軒的肩膀,就像兩個很好的兄弟。兩個人一起撐起保和堂,論友情確實是很深厚,深厚得平時都忘記了男女之嫌。陳雨軒身體僵了一下,抬手推開凌威:“別鬧了,準備一下,下午出席舞會。”
舞會是五點,陳雨軒和凌威下午四點半準時離開保和堂的大門。陳雨軒一身淡藍sè套裙,秀髮飄飄,端莊得體,展示著成功女xing的魅力。凌威西裝革履,也透露著男人的自信,兩個人站在一起立即吸引了全部員工的眼球。
“二位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西門利劍踏上臺階,剛好看見凌威和陳雨軒,立即嘖嘖讚歎:“今天把我們叫來就是為了找個清閒出去浪漫一下嗎。”
“去你的,別跟我油嘴滑舌,小心我以後不讓你見梅花,還不快點去守著,記住,不要離開半步。”陳雨軒笑著白了西門利劍一眼。
“是。”西門利劍行了個標準的軍禮,大步走進保和堂。緊跟著,許多便衣也在四周分佈開來。原田雅蘭苗條的身影也閃了一下。
“沒想到他們還真聽你的話。”陳雨軒微笑著瞥了一眼凌威:“你越來越有魄力,運籌帷幄。”
“你就別寒磣我了。”凌威笑了一下,指了指門口的轎車,做了個請的姿勢。其實,湘濱酒店離這裡很近,開車要不了幾分鐘,駕駛轎車也就是為了體現一種身份。凌威並不在意這種虛名,但陳雨軒作為保和堂的老闆,現在也算得上建寧的一個人物,出入哪能沒有車,尤其這種上檔次的舞會。
還有時間,轎車沒有直接去酒店,在街上轉了一圈,陳雨軒和凌威並肩踏進一家珠寶店。服務員笑著迎過來:“二位,請上二樓。”
二樓是jing品珠寶首飾,服務員的眼光不錯,從陳雨軒穿著和姿態上一眼就看出不是普通客人,立即引著他們來到二樓的櫃檯前。一位端莊的姑娘笑著招呼:“小姐,您要買什麼,結婚還是訂婚。”
“你看我們像訂婚還是結婚?”陳雨軒淡淡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