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什麼,凌威反應不太強烈,明玉疑惑之下也只能無言。
“混蛋,你們卑鄙。”馬大海卻淡定不下來,憤怒地大叫著。
“吼什麼,還不知誰偷了誰,我會追究下去的。”明玉聲音不亢不卑,很平靜,帶著一種清者自清的味道,她心裡也沒有底,不知道凌威的藥方是不是偷了對方的。
“媽的,我饒不了你。”馬大海全身顫抖,大聲叫著,有點語無倫次,他現在面對的不是明玉的壓力,而是無法向楚雲交代。好好的一件事被自己搞砸了而且不知道錯在哪裡。
“混蛋,別在這丟人現眼。”楚雲終於坐不住了,猛然站起身,鐵青著臉向外面走去。馬大海愣了一下,急急忙忙追了出去。
明玉緩緩坐下,瞥了一眼凌威:“你早就知道結果?”
“是的。”凌威很肯定地回答。
“你的藥方是從他們那裡來的?”明玉追問了一句,沒有用偷,含蓄了一點。
“偷的。”凌威的回答出乎明玉的意料,第一次見到有人偷得理直氣壯。
陳雨軒似乎感覺到這邊的異樣,目光投過來,凌威立即站起身,快步走出大廳,陳雨軒剛剛站起來想追趕,身邊一位保和堂的醫師拉了拉她:“陳老闆,先研究眼下的藥方。”
陳雨軒只好緩緩落座,今天的事她一直很奇怪,這樣的競爭應該是在保和堂和共和堂之間,沒想到時出現在一個小中藥堂天然居和共和堂的一個小分支身上。當然,事情絕對不會像表面這樣簡單,無論天然居還是共和堂的小分支,他們都沒有能力研究出這樣的藥方。而且這個藥方透露著怪異,有點邪乎的感覺。
莽牛鎮某賓館內,楚雲臉色很難看地站在歷春歸身邊,聲音懊惱:“這件事我一定要查清楚。”
“查什麼,當然是你的人走漏的訊息。”歷春歸冷冷說道:“有多少人接觸過藥方?”
“只有馬大海,其他人都不知情。”楚雲恭聲說道:“不過馬大海絕對可靠,就算殺了他也不會說出去。”
“不是他,還有其他人嗎,比如可以接觸藥液的人。”歷春歸瞥了楚雲一眼。楚雲打了個寒戰,覺得歷春歸的目光很冷,冷到骨頭裡去。
“能夠接觸藥液的只有我們共和堂馬大海的幾位心腹。”楚雲快速回答:“他們也只是接觸藥液,無法洩露藥方的組成。”
“你太低估對手了。”歷春歸哼了一聲:“不用麻煩了,把那幾個都做了,無論是誰把東西偷出去,一起的幾個人都得死。”
歷春歸語氣變得凌厲異常,顯然對這件事十分惱火。
“他們可是好幾個人。”楚雲小心辯護,現在共和堂需要人手,輕易除掉幾個心腹有點不明智。
“別說幾個,幾十個也一樣。”歷春歸擺了擺手:“還好,那個藥方對他們來說毫無作用,主動權還在我手裡,想贏我,簡直是做夢。”
夜幕漸漸拉開,凌威在房間內來回走動著,眉頭緊皺。一陣腳步聲,老董推門而入。凌威停下腳步,語氣急迫:“怎麼樣,有線索了嗎?”
“沒有。”老董搖了搖頭,聲音有點沉重:“提供我們藥液的人我去他們家找了,很不幸,傍晚採藥在山崖裡摔死了,聽說還有共和堂的其他幾個人。”
“好毒辣的手段,看來我們還是低估了對方。”凌威倒吸一口涼氣。上午剛剛發現藥方洩露,下午就殺人滅口,果斷幹練,絕非一般人。不過這也說明共和堂有很大問題。
凌威思索了一下,繼續說道:“叮囑馬大海,他對藥方的事有很大責任,他沒有死說明他很有用,在他身上或許有突破口,他是對方的一張好牌,我們也要抓到這張牌。”
“好,我這就準備。”老董轉身,剛剛走到門口,又一步一步退回,門口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