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很好看。但不是梅花。西門利劍鬆開手,訕訕笑了笑:“祝姑娘,是你。”
“是我。”祝玉妍笑了笑:“西門隊長,說說怎麼回事?是誰送你到醫院的。”
“是梅花。你們沒看見嗎。”提到這件事,西門利劍再次激動起來,眼神火熱。手臂撐著床鋪,試圖坐起來。
“別激動,別激動。”凌威伸手按住西門利劍的肩膀:“慢慢說,慢慢說。我們沒有見到那位送你來的姑娘。”
“她走了嗎。”西門利劍眼神中再次露出失望,情緒平穩了一些:“當時我被幾個人包圍,已經中了兩槍,行動遲緩。一位姑娘把我拉進一個山洞,然後揹著我下山。”
“是她救了你,然後離開了。”凌威簡單總結一下:“我問過護士長,是一位少數名族的姑娘,一直戴著面紗。”
“不,我相信她就是梅花。”西門利劍醒過來依然清晰感覺到姑娘身上的氣息,更加肯定自己的判斷:“她戴著面紗是因為自己的面容太過驚人,只有梅花才會奮不顧身地救我,揹著我跑下山。”
“可是,你別忘記了太湖上我們一起看見了爆炸,梅花沒有了。”凌威有點痛心地提醒西門利劍。愛會讓人在某些程度上心智迷失,缺失最起碼的判斷力,這也是一種心理疾病。
“你別勸我了,我沒有病。”西門利劍擺手打斷凌威的話,似乎看透了凌威的想法:“我很清醒,不管什麼原因,梅花還活著,你別忘了,昨天你還說過在附近有一位姑娘可以治療那種製造的怪病,而具有那種醫術的一定和天醫有點關係。而當今世上和天醫有關的人寥寥無幾。梅花是你的弟子,她水平如何你總該知道吧,除了她還會有誰。”
西門利劍的思維清晰,說得有根有據。凌威心中的疑問再次浮現出來,西門利劍說得不錯,自己也想過那位姑娘是誰,一直不得其解,天醫的傳人嚴格說只有自己,像童馨那樣符合的機率微乎其微,如果梅花活著這一切就可以解釋了。
可是,梅花真的活著嗎?凌威忽然想起太湖上爆炸之前的那一幕。梅花先放出了一顆煙霧彈,因為爆炸的慘烈,大家忽略了那一陣煙霧,現在想起來那是一個疑點。都要面對死亡了,一層煙霧有什麼意義。梅花想掩藏什麼?
凌威的沉默讓西門利劍得到了鼓舞,興奮地說道:“想起來了嗎?她是不是活著。”
“我不確定。”凌威搖了搖頭:“這樣吧,你休息幾天,我們在這裡處理一下一些事情,全力幫你尋找到那個姑娘。”
“謝謝。”西門利劍眼中露出一種感激,他和凌威是好朋友,心照不宣,許多話不用說出來就會明白,感謝的話也早就不需要說了。但這一聲感謝是發自內心的。他是個鐵打的漢子,但他的內心還是有充滿柔情的一面,梅花曾經是他感情的全部,那種失而復得的期盼讓他激動不安。
接下來的幾天,凌威幫助華家藥堂治療疾病,同時讓祝玉妍的手下和西門利劍的手下在附近山區分散尋找那位姑娘。但是那位姑娘就像憑空消失一樣,一直沒有出現。那些製造疾病的人已經離開,奇怪的病越來越少。那位姑娘是因為治療這種疾病而引起關注,疾病沒了。要想在許多中醫師中找到她就更加困難。
任務已經完成,西門利劍經過幾天的調理可以下地走路,建寧方面發來公文,必須回去了。看著茫茫群山,西門利劍遺憾地嘆了口氣。
“明天早晨八點的飛機,今晚出發到省城。”凌威和西門利劍並肩而立,輕聲說道:“我派人到更遠的地方打聽,那裡是靠近邊界的最後一個小鎮,比較荒僻,條件不太好,按理不可能在哪。”
“盡力吧。”西門利劍微微搖頭。
“或許那個人只是傳說,只是一個山區郎中,恰好治療好一兩例疾病而已。”凌威寬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