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隱聽鳳漓說要與二哥商量如何去尋她,她這才知道一場血腥的殺伐應該已在崖頂落寞,鳳漓贏了。她這才朝著崖頂大聲喊阿漓。每喊一聲,心底就被填的滿滿的。再多的痛苦都沒什麼,只要阿漓在,阿漓活得好好的,比什麼都好。
鳳漓聽到那細細的聲音夾在北風中自崖底傳來,問身邊的簡晞,“聽到阿曛的喊聲了麼?是阿曛,她在崖底。”
話音未落,人已奔至崖邊,朝崖底喊道:“阿曛,你在哪裡?”
鳳泫此時已讓人點著了火把,見鳳漓在崖頂喊話,將火把舉了出來,朝著崖頂道:“我們在懸崖中間的山洞裡,能不能麻煩扔幾根藤下來將我們吊上去?”
鳳漓看到那火把的光映在阿曛的臉上,那麼遠,也能看見她的臉色青得嚇人,心裡甚是著急,忙讓人去弄了藤條來,沿著崖壁放下去,又嫌辦事的人不夠利索,擔心到時候捆著阿曛的藤條不緊半途將阿曛摔下去,便乾脆讓簡晞和鉤吻拉著藤條,自己順著崖壁爬了下去接阿曛。
☆、91(過新年發紅包了哦)
鳳漓順著懸崖一路向下,過了一炷香的時間,才降到阿曛等人所在的洞穴裡。
剛剛在洞穴中立穩,便伸手接住了早已站立不穩的阿曛,將阿曛攬入懷中,急切的問道:“還好麼?”
“嗯。”阿曛極力擠出一點笑容,微微點了一下頭,望著鳳漓,說道:“阿漓,你來了。。。。。。”
話未說完,人已昏厥過去。
鳳漓的心一緊,將阿曛抱得更緊。
抬頭見鳳泫懷中抱著昏迷的胡月如,正凝望著自己,眼底情緒莫名,他朝鳳泫微微頷首,又立在鳳泫旁邊的驕陽也正望著他,便對驕陽道:“即刻便有人來接十妹妹上去。”又對鳳泫道:“有勞四哥一路照顧阿曛,五弟甚是感激。此處不宜久留,四哥安排眾人趕緊上崖,我帶阿曛先走一步。”
話畢,他已抱著阿曛沿著崖壁往崖頂攀了上去。
望著鳳漓和阿曛離開,鳳泫低頭望了懷中的胡月如一眼,似乎有所明白,為什麼阿曛會那般緊張鳳漓,而疏遠自己。也許自己從未真正的愛過一個女子,才不能真正的獲得一顆真心。
鳳漓抱著阿曛攀至崖頂,簡晞忙迎了上來,“皇上,妹妹她怎麼樣了?”
“暈過去了。”鳳漓抬眸見簡晞披著披風,忙道:“勞煩二兄將披風解給我。”
“哦,好。”簡晞忙解下披風遞給鳳漓。
只見他接過披風將阿曛仔細裹好,才抱著阿曛躍上他的白馬,策了馬極速往山下奔去。
鉤吻見狀,忙領了百草閣的人跟了過去。
。。。。。。
楚王府玉瀾堂。
琳琅和阿珍像兩隻熱鍋上的螞蟻,在屋內走來走去。
阿曛自清晨領了十二月出去,到夜深都還沒回來。她們在玉瀾堂中訊息卻並不閉塞,開始聽說西山行宮裡馬球場出了事,十公主和阿曛都不見下落,急得不行。後來有聽說宮裡先皇帝駕崩,繼位的新皇是楚王鳳漓,又喜得不行。但無論怎麼樣,沒見到她們家姑娘,這兩人就極為難熬。
正焦慮得不行,門被大力踢開,只見鳳漓抱了阿曛進來。
“趕緊去備熱水,將平日泡的藥材多放兩包進去!”鳳漓吼道。
“是!”琳琅和阿珍嚇得不輕,平日裡這位爺臉雖冷,但對她們說話到還是客客氣氣的,從未有如今這般暴躁。又見自己姑娘被他抱在懷裡,露出的那巴掌大小的臉,一點生氣也無,鐵青鐵青的,那唇色白得似覆了一層霜。
琳琅心裡一驚,姑娘可別出生麼事!忙讓阿珍去被換洗的衣裳,自己親自去備了熱熱的水,放了幾包平日裡祛寒氣的藥材進去。
待水備好,鳳漓抱了阿曛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