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古以來都是天地君親師,陳九卻將君放在了最後面,實在是石破驚天。
吳秀一驚:“安敢如此”。
陳九面色不改:“我只知道,是父母生我養我,沒有父母哪裡會有我,至於古之人居然將父母放在君的後面,實在是大繆也,無父無母,無親情,此人乃是鐵石心腸”。
說到這裡,陳九冷冷一笑:“要我敬“君”也不是不可以,只是看看國君能夠給我什麼好處,能夠帶給萬民蒼生什麼好處,沒有好處憑什麼值得我敬畏”。
吳秀聞言眼睛都不轉了,怎麼也沒有想到陳九居然這般石破驚天,說出了這種大逆不道的話。
“天地君親師,自古以來都是聖人定下的鐵律,不可不遵從”吳秀面色嚴肅道。
陳九搖搖頭:“先生錯了,人無完人,金無足赤,就是聖人不也是人嗎?,什麼是聖人?,我又憑什麼相信聖人的話,只有能夠令我心悅臣服,我才承認他是聖人,我才尊敬他,我要是認為他說的不對,一竅不通,胡言亂語,我憑什麼認可他的話,就因為他是聖人嗎,難道就因為世人都認可了他,我就非要認可他嗎,要知道世人多愚昧,豈能隨波逐流”。
說到這裡,陳九狠狠的一握拳:“他只是別人眼中的聖人,又不是我心甘情願承認的聖人,我不認可他的話,為什麼要去敬畏他”。
此言一出,吳秀陷入了沉思,想要反駁,但是陳九的話卻令他無處反駁。
在這個時代,陳九的話絕對是大逆不道,要是被傳出去,非得要被天下的讀書人噴死不可。
第二百一十七章法則玉璽
陳九說完這句話之後沉默了下去,沒有多說。
吳秀在哪裡低頭沉思,隨後一雙眼打量這陳九,想要說些個什麼,卻又無從說起。
良久之後,陳九才道:“先生如此糾結,其實用一句話可以將我這種思想一概而出”。
“什麼話?”吳秀的聲音居然有些個沙啞。
“道不同,不相為謀,即便他是大家眼中的聖人,但是與我的大道相佐,那麼這個聖人在我眼中一文不值,因為道不同”陳九聲音很淡,猶如天空中漂泊的雲霧。
“道不同不相為謀”吳秀嘴中叨唸,細細的品味這句話。
過了一會之後才猛地一拍自己大腿:“不錯,正是這個道理,道不同不行為謀,可惜老夫讀了一輩子的書,琢磨了一輩子的儒家文化,成為了別人眼中的大儒,最後連這最本質的東西都沒有看透,還是你點醒了我啊”。
說完之後,只見吳秀的身上氣息一變,所有浩然正氣瞬間內斂,與普通人無異。
陳九站起身一禮:“恭喜先生境界精進”。
吳秀趕緊的扶起陳九:“不愧是未來的聖道人物,這思想已經跳出了常規,只有你這般思想方才能夠看穿我儒家的本質,走出自己的道路,我不及也”。
陳九搖搖頭:“先生此言差矣,這數十年的底蘊不是白白積累的,現在先生明白了道不同不相為謀,日後境界精進的想必更加迅速。突飛猛進,聖道可期啊”。
“哈哈哈,他日老夫要是真的進軍聖道,還是託你的福”說完之後吳秀與陳九相扶坐下。
此時吳秀滿面歡喜:“陳九,你先回去吧,老夫先前聽了你的話,感覺到有些精進,這就要去書房尋找突破的鍥機,捋一捋未來的路,看看能不能夠找到未來的方向”。
“那學生告辭”陳九起身告辭。
回到自己的竹樓。於有餘與付大川兩個人在下棋。
付大川執黑子。於有餘白子,蛇精在哪裡百無聊賴的玩著自己的尾巴。
靜靜的走到一個竹子邊,陳九坐下:“吳秀夫子聽了我的話,找到了未來前進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