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的,怎麼!想硬搶嗎!難道不把我們嶗山派放在眼裡麼?”
無邪心中一動,“原來這矮小道士是嶗山派的,那麼他是常月道長的弟子了。”嶗山派是道門修真的一個大派,掌門常月道長是結丹後期的高手,這次也隨師尊被困神之心之中。
“哼!嶗山派又怎樣!這裡的人哪個不是名門大派的弟子。”一個年輕男子冷笑說。
“我還是五臺山的呢?名頭也不比你們嶗山派弱多少。”那個胖大和尚一面將身前的禪杖舞的嗚嗚作響,一面冷笑道。
五臺山的智長方丈是這胖大和尚的師尊,他因為對無邪施用搜魂術,受了重傷,便沒來聖山。不過這胖大和尚也不在乎,反正這裡也沒有別派長輩。
“哈哈!我倒是小門派的,不過,為了寶物也只好得罪了。”那個粗豪漢子也笑道。
別的修真者雖然不說話,卻也一步步緊逼上來。
矮小道士忽然把一顆黑sè珠子祭到空中,珠子啪的一聲,爆裂開來,頓時周圍黑霧瀰漫。
“啊!這道士使計想逃走。”
“看住下面,別讓他鑽進樹葉裡面。”
“啊!快追,他真的鑽進樹葉去了。”
眾人發出一陣亂七八糟的叫喊聲音。
彩sè護罩外面的李無真不禁焦急起來,下面的樹葉密密層層,讓這矮小道士鑽進去,那又如何去找。
“師兄不必擔心,這道士跑不掉的。”郝師弟看到李無真的焦急神情,笑著說道。
“啊!這神藥好大的香氣,這道士跑不掉的。”一個人大叫。
這十多名修真者都鑽進了濃密的樹葉之中,只見樹葉不停的起伏搖動,裡面傳來乒乒乓乓的法寶碰撞聲音和慘叫聲,顯然裡面的爭奪搏鬥十分激烈。
李無真和無邪對視一眼,二人想法相同,在這密葉之中搏鬥,空間狹小且遮擋視線,法寶的威力便體現不出來,只怕具有強力近身法寶或者練體術高強的人更佔優勢。
“啊!”的一聲慘叫,一個人從密葉中被拋了上來,這人渾身是血,無邪仔細看,才認出這人正是剛才那個矮小道士,只見他渾身上下,從肩膊到大腿,有十多處傷口。傷口都是撕裂傷,雖然不致命,但是血肉模糊,異常慘烈。無邪暗暗心驚,這般近身搏鬥,太過危險,法寶強、級別高的人也未必能勝。
忽然,“嗖”的一聲,從密葉下面鑽出一個人來,正是剛才那個胖大和尚,只見他把那個裝著白兔的網困在腰上,赤手空拳的站著,並未祭出任何法寶。無邪仔細觀察,只見他身上也有不少傷痕,可是十分輕淺。雖然也流了血,可是正在慢慢癒合。
忽然又有幾人從密葉下面鑽了出來,領頭的是那個粗豪漢子,只見他雙手拿著兩個圓環狀的兵器,圓環外側是鋒利的鋸齒,沾滿的血跡。無邪立刻反應過來,矮小道士身上的撕裂傷都是這兩個圓環的傑作。
粗豪漢子身後還有七八個人,這些人就很慘了,有的斷手斷腳,有的站立不穩,有的渾身是傷,像那個矮小道士一般,連戰鬥力都失去了。無邪注意到還有兩三個人不見了,顯然不是死在密葉中,也是xìng命堪憂。
這粗豪漢子向胖大和尚拱了拱手,冷笑道:“原來是金剛伏魔身,不過這是九華山的絕技,想不到你們五臺山也jīng通。”
無邪仔細看那和尚的身體,只見他身體發出淡淡的金sè光芒,一雙手更是完全變成了暗金sè,看起來彷彿金屬鑄就的一般。無邪忽然想起,自然初入修真界時,在峨嵋山有一個九華山的老和尚據說這金剛伏魔身練的極厲害,不過,也被扈強一拳破去了金身。
“呵呵!我們佛門一脈有些功夫彼此相通。兄弟的是林屋山江家的人嗎!這奪命連環的武技,配合近身搏鬥的法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