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自以為染了“汙點”的郝小米,真的老實許多。
“咳咳……”楊景浩故意咳幾聲,他不信,她吃得那麼飽一下子能睡得著。
郝小米聽到他醇厚磁性的聲音,眼珠子轉了轉,依然保持趴姿。
既然對這個男人不能有“妄想”,那她最好不要看他。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他楊景浩有定力,郝小米怕自己心猿意馬犯“花痴”。
美男啊,多少女人想爬上他的床。
她郝小米不想……是假的!
但這個男人的毒舌,她見識得太多了,而她也嘴硬過,說什麼不會對他動心,說什麼對他沒欲 望,所以,還是忍住心頭那一點點小“衝動”吧。
免得節操碎了,自尊也碎得撿不起。
“叭!”她正想著,床邊又發出一記某物掉地的聲響。
郝小米動了動雙腳,還是忍住了。
楊景浩俯身撿起地上的書,幽深的狹眸有些不可思議地盯著郝小米的後腦勺……自己對她沒有吸引力了?
垂眸看看自己穿的睡袍,淺淺一笑,起身,利落地脫了。
走過沙發,他去倒了一杯酒,再慢慢地走回來。
腳步不輕不重,踏在地毯上發出“嗦嗦”聲,這聲音就像風掠過樹葉,葉子落到了手心的感覺。
郝小米抓了抓手,開始有些不自在了。
而此時,空氣中的酒香變得更加濃郁,男人的腳步聲落到她頭頂上方又突然停了。
郝小米的頭皮驀然緊了緊,沒一會,她感覺頭髮被人扯起一縷,隨後放下,她想鬆口氣,頭髮又被扯了起來,這一下,不是輕輕地扯動,而是五根手指穿進去,一起往上拉了拉。
瞬間,一絲又癢又麻的感覺如電流般從頭頂穿梭到腳心。
原來,別人摸著頭髮時的感覺,竟然是這麼舒服。
郝小米的腳趾頭都情不自禁地勾了起來,白嫩圓潤的像玉珠子,好看又迷人。
楊景浩一手端著酒杯,一手玩 弄著她頭髮,唇邊有邪邪的淺笑。
他發現,郝小米的頭髮雖然不長,但很柔順,摸著她的感覺是從沒有過的舒爽,想著自己的第一次都被這個龜妹“佔”了,楊景浩又苦笑了下。
“呵!”
很輕的聲音,低沉磁性,猶如大提琴發出了一個單調的音節,音律悠長……
“你笑什麼?”某女終於憋不住了,雙手一撐沙發就坐了起來,頭髮亂亂的,望著坐在沙發扶手上的男人。
當她的目光從他的臉上滑落到他胸前,她又像見到了怪物似地大叫:“啊,啊啊……”
“喂!”楊景浩一拍她的頭,不悅道,“叫什麼?”
“你……你怎麼把睡袍脫了?”
“沒見過?”楊景浩鄙視她一眼。
之前還說過要吃什麼“香蕉”。
“見過,但是……這兒只有你我。”郝小米的心怦怦直跳,臉紅得發燙,她很想收回目光,可是,男人的身體好像發出了某種牽引力,她怎麼也挪不開眼珠子。
而且,那雙眼睛就鎖在他最有“魅 惑”的地方了。
迷人的人魚線,有力量的腹肌,令他驕傲的男性之物,還有那精壯的大腿……
他在誘 惑自己?
是的,他明明知道自己會對他的果體犯花痴。
“第一次去你家,你第一次摸我,難道有人在場?”男人舊事重提,絕對居心不良。
都說晚上是最適合談論私密話題的,因為黑色可以掩蓋住人最原始的“騷”心,遮蓋住人的那點齷齪行為。
楊景浩似乎也要在黑夜裡,跟某女談談人體……
“我摸你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