號去。”
葉飛笑道:“行,你忙你的,不過,暮色荒野千萬別去。”
陳浩納悶道:“為什麼?”
葉飛笑道:“我怕你把那條‘血狗’給嚇跑了。”
陳浩一聽,頓時樂了:“哈哈,血狗,這名字好,以後見了這孫子我就這麼叫他,我讓我那些兄弟們也這麼叫他。”
葉飛一邊和陳浩說笑,人已經坐在了前往暮色荒野的馬車上,等到了目的地,下馬車的已經是貪狼了,NPC車伕看著葉飛時的目光明顯愣住了,在他走後還有些難以置信的掀起門簾探頭進去看了兩眼,確認了車內已經空無一人了,這才納悶的搖了搖腦袋,駕車離開了。
遼闊的荒野上,總有一層厚厚的烏雲籠罩,白天,太陽的光芒射不進來,夜晚,月亮的光芒無法穿透,這裡的天空始終是灰濛濛的,有著一股說不出的壓抑。荒廢的田野上長滿了雜草,餓狼和野狗似乎忌憚的在田地裡奔跑,禿鷲在空中排盤旋、烏鴉在乾枯的枝椏上哀鳴,整個地圖都是一片世界末日的昏暗景象。
當一股寒風捲著落葉飄蕩而來,葉飛下意識的拉了拉自己的領口,然後進入了潛行消失不見,向著陳浩所說的廢棄倉庫緩緩前行。
暮色荒野原本是一大片的莊園,也曾有過繁華的時候,只是當天空的烏雲籠罩了大地,濃霧飄散不去,大地變得荒瘠,這裡的人才從自己的家鄉遷移而出,如今莫斯特城裡還有好多吟遊詩人將暮色荒野的事改編成一首首充滿了懸疑意味的詩歌,不斷的翻唱。廢棄倉庫是這篇荒野上的農戶寄存糧食的地方,只不過當人們離開之後,這裡就已經廢棄了,如今滿地都是陳舊糜爛的穀子,四處都有碩大的老鼠鑽進鑽出。
葉飛趕到這裡的時候,立刻就看到一撮撮半截、倒塌的穀倉內有著十餘個玩家被困,而在外圍,一個特別囂張的青年舉著雙手劍在叫罵著:“叫你們的褲衩出來,TMD,別就會欺負小號,光殺我們的小號算什麼本事,有種就和我一對一的單挑。”
穀倉裡被困的熱血高校玩家冷笑著罵道:“血狗,你見了我們老大就好像喪家犬一樣,還有資格跟他單挑?我呸!”
有一個女玩家則是嬌聲道:“我們家老大這一招叫做圍魏救趙,知道你一見他就跑,索性就去殺你們的人,看你們心疼不心疼。你啊,多跟我們老大學著點吧。”
旁邊有人大笑道:“學個屁,就他這種人能比得上血老大萬分之一都是祖上積德了。這種小屁孩就該早點滾回家吃奶去,別出來丟人現眼了。”
這樣的嘴仗早已持續了一個多小時,熱血高校和凌雲的這些人殺累了就開罵,罵累了就開殺,有人下線了,但是又有人趕過來支援了,雙方誰也不肯退讓一步。
血狼洋洋得意的在外面兜著圈圈,殺人放火這種事他最喜歡做了,仗著凌雲公會的名頭欺負小公會的事情也沒少做。不過能夠踩在熱血高校的腦袋上,他這還是頭一次,心中得意的同時也有些納悶,上頭平日裡不是一直說要和熱血高校、夜歌打好關係,共同對付風舞的麼,怎麼這會兒又突然下命令針對熱血高校了呢?尤其是曖昧風雨,以前說要對付熱血高校的時候總是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這一次居然還主動請戰,不正常啊不正常,難不成她還和血濺小褲衩那個綠毛王八勾搭在一起,這次兩人鬧矛盾了?
血狼雖然是從總會那邊過來的精英,也屬於分會這邊的官員,但是曖昧風雨被葉飛擺了一道的事情只有幾個正副會長知道,他還沒資格瞭解到這件事情,自然也就不知道上頭在看到葉飛的夜藏弓和陳浩的血濺小褲衩一起拿了兩個光輝成就後,已經將兩人歸結為朋友,窺測水晶的是也一定是陳浩在背後指使,這才會組織針對熱血高校的行動。
不過,血狼雖然納悶,卻也不是一個好管閒事的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