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啦,我正愁找不到合適的地方賺錢呢。”
“那行啊,”夏魚說,“切配菜和掌勺你都可以做,你下午如果下課早就早點來,下課晚的話,就遲一些來,一個月五千怎麼樣?”
黃月很驚訝,“這麼高?”
夏魚說,“還怕你這高材生嫌低。”
印象中穩重的黃月居然哈哈笑了,還在電話裡說,“就這麼說定了哈,老闆。下週我來報到,你可別反悔。”
夏魚說,“你看我像那樣的人嗎?”
黃月想了想,“嗯,不像。”
……
白金在屋裡一直畫到有些疲了才停下手,這才發現家裡除了洗碗機的動靜以外,沒有別的聲音。
她愣愣看著餐桌和廚房,已經收拾乾淨了。
這一天的晚飯,讓她這個房子裡似乎升起了一點兒煙火氣,雖然很淡。
她的心情終於平復下來。
她週六晚上參加了一個青年企業家的交流酒會。
一般這種酒會都是大家拓展人脈渠道的機會。
只不過,作為商會會長的爸爸白安成,和作為著名投資人的媽媽洪萍也受邀參加。
本來她並不以為意,他們說什麼,和誰推杯換盞,跟她關係都不大。
白氏集團產業多,但大多都在上游基礎行業裡,跟白金這個做終端消費品的企業之間還隔著幾個環節。
媽媽是個純純玩錢生錢遊戲的高手,跟她關係更遠。
只是因為白金支援遠川弟弟創業的事情,令白安成大為光火。
大女兒自己飛就自己飛了,她倒好,一百萬就把小兒子弄到外面去搞音樂去了,還佔著大股。
本來永遠都湊不齊的一家人,居然在這種場合下湊到了一堆。
白安成和梁紅錦夫婦帶著兩個兒子來參加。
洪萍倒是和她投資圈的朋友一起來的,還帶著一個三十歲左右,目光如炬的青年。
白金本來在和幾個同行在說話。
先是洪萍找了上來,一番熱情的寒暄。
親媽雖然涼薄又虛偽,但不管怎麼著,伸手也不能打笑臉人,何況是在那種情況下,白金只能耐著性子和她說話。
說到最後,她才把那個叫林朗的青年介紹過來,介紹說他是一家新銳的植保無人機廠商的負責人。
意料之中的事,媽媽這算算盤珠子又繃到了自己臉上。
那人不是紈絝二代,跟她一樣,履歷看起來挺光鮮,據說在公司裡還兼任cto,算得青年才俊。
這媽媽,一天不算計她一天不舒服。
白金腦子裡飛快地盤算了一波股權關係後,找了個理由便撤了。
沒走幾步又被爸爸一家人擋住。
梁紅錦在一旁飛快地暗自地搖頭,意思是這件事情她沒有意見。
爸爸卻對著她就是一頓長幼尊卑、家和萬事興之類的硬馬輸出。
她沒想聽,只覺得眼前這個中年人,或許是到了知天命的年紀,覺得身邊兩個兒子如今只剩白立豐一人在按照他的規劃前進,可能是一種中年人特有的孤獨和危機感。
說到後面,白金火了,冷冷懟了他一句,“我小時候你怎麼不說這些呢?分家的時候你怎麼不說這些呢?”
一出好戲,前妻洪萍捏著高腳杯在一旁看得樂。
爸爸覺得有些丟了面子,回給白金一句,“老爺子走的時候,你不一樣忙著做事,還是村裡人通知你,你才回去辦喪事。”
這話對白金來說可惡毒。
爺爺臨終千叮嚀萬囑咐讓她把意雅打理好,又千叮嚀萬囑咐讓她自在一些,病危時候也讓保姆和護工瞞著她。
她這才沒能在村裡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