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在幾年前的一天,白金姐放下了畫筆,走進了意雅CEO的辦公室。
繼承的事情當然也經歷了一些波折,無非是豪門家事,對繼承權和遺囑的質疑罷了。
所以,其實她的心裡不會像外人看起來的那麼輕鬆。
盔甲太厚,未免顯得凌厲心狠了些。
……
四下安靜,屋裡除了叉燒包的香味,剩下就是一股香料味。
白金打破沉默,“有了工坊,家裡還是那麼濃的香料味。”
夏魚把調好的醬封起來,封好,洗了手坐到她面前。
“咱倆也要吃飯啊。”
白金問,“上次我舂的那些香料呢?”
“全拿回來了,你舂成什麼樣,我就怎麼做。”
白金莞爾,“那天第一次舂,弄得不好。”
豈止是不好啊,夏魚心裡幽幽發笑,那簡直是奇差無比,不同香料的研磨粗細程度,根據用途的不同,都是不一樣的。
她是一股腦兒一頓操作,粗的粗,碎的碎,全沒一個好的。
但那是姐姐的心意,夏魚一粒不撒全弄回了家,依著她舂的香料的模樣來決定做什麼菜,什麼醬。
最後竟然也絲毫沒有破綻。
夏魚沒有違心誇讚她,只是笑了笑說,“可那是你舂的。”
“那天心裡特別寧靜,”白金笑著說,“以後和你在一起,可以多舂一下,跟個廚娘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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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魚扭頭看著她,四目相對。
“這……”夏魚啃了一口叉燒包,“算情話?”
白金臉微紅,酒窩浮現,“算。”
然後她就站起來,一隻手揣在米色長外套的衣兜裡,另一隻手拿了自己的通勤包。
“我上班去了,晚上來攤子上吃飯。”
“好。”
夏魚拿著兩個叉燒包送她出門乘電梯。
一個站在外面,一個站在裡面。
裡面那個仍然揣著一隻手,看著外面那個小弟弟,兩隻手各拿一個叉燒包,嘴裡還叼著一個。
她咧著嘴角就微笑著欺負他,“吃貨,騷包,哈哈哈。”
夏魚完全無法反擊,眼睜睜看著電梯門關上。
關上前的那一刻,她還跟他說了一聲‘再見’。
簡直不要太過分。
等他把叉燒包吞下去,謄出嘴來,電梯已經到負一樓了。
白金坐上車,那隻手才從外套兜裡拿出來,一起拿出來的還有個首飾盒,裡面是個金鐲子,不大,十克。
打算給未來婆婆的見面禮。
她想著過完生日趁著元旦節,和夏魚一起再去一次青萍,以他的女朋友的身份。
有這個心思,還沒有最後決定。
她也不知道自己會在什麼時候決定。
夏魚吃了早飯,簡單收拾了一下就興高采烈地去了工坊。
他也開始做各種腐乳和南乳了,這是獨門手藝的一部分。
中午過後,爺爺的小白喵釋出了一條新動態。
是寧靜極了的一幅卡通水彩。
真就是個大眼嬰兒肥的小廚娘,坐在院子裡的屋簷下,面帶和煦的微笑在舂香料,背後開滿三角梅。
【一條近視的魚:這小廚娘真美,好想麻袋套走!】
【附議!】
【+1】
【套袋師傅呢?快出現。】
爺爺的小白喵回覆一條近視的魚,一個斜眼笑,外加三個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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