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遠川也搖了搖頭,有些無奈。
與此同時,白金也吃差不多了,提著通勤包站起來跟弟弟道別,“我下午有約,先走了,你讓你女朋友進來吧。”
“大姐,你好像不怎麼喜歡她?”
“不不不,”白金擺擺手,“這個跟我沒關係,剛剛談的是生意,生意就是咱倆談。”
“姐姐說得是。”
“走了。”
“大姐再見。”
白金先離開了,出門時就看見那姑娘坐在弟弟的AMG上。
白金自己的車停在弟弟車子旁邊,不到四十萬的一個國產轎跑,跟弟弟的車停在一起簡直相形見絀。
她一看到白金就從副駕上下來,“大姐,這就要走啦?”
“剛剛你別介意,我和遠川談的是生意。”
“不介意,不介意。”
白金上了自己的車。
姑娘眼裡露出驚訝神色來,但很快又掩飾過去。
也許遠川跟她說過大姐是幹什麼的,也許沒說過,反正不重要。
白金跟她簡單道別之後開車走了。
怪不得錦姨管弟弟的錢管那麼緊。
找女朋友這種事情,白立豐就不一樣,老二奉行門當戶對、強強聯合的原則,只和圈子裡那群千金來往。
遠川也是不聲不響地在心裡發狠,投資協議裡讓白金佔大股不說,還有對賭條款,白金開著車都無奈地兀自搖頭。
不是笑弟弟憨,而是在笑爸爸和錦姨,物極必反啊。
到底她這個當大姐的最後攔了一道,一百萬,給就給吧,派個人管著點說不定還能賺點,要是不給,搞不好就給外面人圍了。
這錢自然是從她自己的錢裡出。
她入主意雅不過三年多,這三年的收入主要還是那百來萬工資。
為了奪權,她自己倒沒有拿過什麼分紅。
還有兩百來萬現金是爺爺奶奶留給她的。
除了意雅的股權,她個人名下也就這些,算上房子一共千把萬。
她很快進了小區地庫,直接先上了十樓,小魚請客,她得回去換身平易近人一點的。
收拾完畢之後,她還是給白立豐打了個電話。
二弟聽說之後還有一點驚訝,“遠川想要一百萬,大姐你給了?”
“給了,”白金說,“我跟你先說一聲。”
立豐沉默了片刻,“你又跳出來當惡人。”
“不然你敢當這個惡人?不過你要是當了,洪萍倒是高興。行了,知道你兩難,不過,反正老三要和我對賭,我不虧,呵呵。”
白立豐嘆了口氣,“你怎麼就不願意回家呢?”
白金輕笑,“山盟海誓的愛情會被背叛,只有銀行賬戶可以相伴。生養的女兒總要嫁人,不如兒子划算。朋友的作用是賺取財富,巴結自己的不算。”
“姐,”白立豐也笑了,“還是你拎得清。”
“就這樣吧。”
白金掛了電話,出了門。
她剛剛在家換了條寬鬆的呢絨褲子,針織衫和小毛衣外套,江南公主的秋季休閒套裝,終於不再是筆挺整齊的白襯衣了。
電梯很快降下去,白金上午是跟夏魚說過大概時間的,於是直接按了一下他家的門鈴。
還有點好奇,這小魚家是個什麼格局。
裡面一陣喊聲,“又有客人來啦,我去開門。”
聽上去很熱鬧的樣子,像是在開轟趴。
門開了。
開門的是程佳涵,她立刻驚住,“呀,白總,快請進。”
“佳涵,我也是客人。”白金問,“要換鞋子嗎?”
“不用不用,”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