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哈哈,”阿鐵叼著煙笑道,“實誠生意才能長久啊,我看老闆你應該也是開店的,要得多的話下次給我打電話的啦,我叫人給你送去,不收運費。”
“那挺好,”夏魚付了錢,又加了他的微信,存了他的電話。
“我叫範鐵鐵,大家都叫我阿鐵。”
“我叫夏魚。”
“老闆名字好嘞,年年有魚。”
“瞎魚一條。”
阿鐵大笑起來,“老闆你真會開玩笑。”
說著就把兩個塑膠袋遞給夏魚。
“噢對了,”夏魚說,“再給我來一條黃河鯉魚。”
到底是專業賣魚的。
範鐵鐵一聽,眼睛裡就來了光芒,“夏老闆真識貨,這一段時間黃河鯉魚還真就只有我這裡有貨。”
阿鐵把夏魚領到裝鯉魚的水箱前,按照菜譜的要求,夏魚選了一條約摸兩斤的。
很快稱完重,付了錢。
阿鐵說,“稍等,我幫你清理。”
說完就捧起鯉魚往地上摔下去。
肥美的魚兒,魚生就此走向了輝煌,剛剛還在左搖右擺,現在不動了,躺在案板上任人宰割。
範老闆把魚放到案板上,很快打完鱗片。
他處理的時候很注重觀感,打掉的鱗片立刻就用清水沖掉了。
然後用刀破開魚肚子,摳掉魚鰓,把魚泡放在一邊的鐵盆裡。
再用清水洗淨,本來還沾滿了血汙的魚,立刻就變得白嫩誘人了起來。
阿鐵拿著刀問,“老闆你怎麼吃?”
“我拿回去弄糖醋魚的。”
“哦。”他說著正要下刀,被夏魚制止了。
“我拿回家自己破吧。”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