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換著來,夏老闆你看怎麼樣?”
夏魚看了一下在座眾人,趕春菜確實也是這樣,薺菜、香椿芽、槐花還有韭菜,除了韭菜好買一些,另外三樣都很零散。
這時候,一陣清涼的風吹過,細密的春雨又淅淅瀝瀝地落下來。
吃完飯,收了棚子,他們也沒有打傘。
有時候一點小雨珠落在頭髮上和身上,也是別有一番舒爽。
要不怎麼說,春雨貴如油呢?
……
【槐花炒飯隨香粥,椿芽煎蛋消春愁。
薺菜豬肉蘸清醋,清明夜雨剪春韭。】
爺爺的小白喵釋出了一條新動態,配文如上,配圖四張,一如既往的乾淨溫柔的水彩,對應那四句詩。
但是,喵姐這回撒狗糧了——
【我男朋友瞎寫的,我瞎畫的,這幾樣美食都不難做啊,大家做起來呀,晚上喝小酒咯……(我肯定不會告訴你們某些人抓耳撓腮摳頭皮摳了半晚上才憋出來這二十八個字,嘖嘖,就這還是漢語言文學專業的呢。)】
其實白金看到這七言時還是很驚喜的,而且毫不掩飾。
夏魚謙虛,說他摳了半天腦殼皮。
白金不信,“你就說是不是做菜的時候靈光一現吧?”
“這你都猜得出?”
“你說呢?”
其實白金猜對了。
【不得了,了不得,嘖嘖嘖嘖,喵姐你下次是不是要結婚證糊臉了?要不你現在畫一張結婚證唄?】
,!
【漢語言文學專業的不服!我們是學文藝批評的,不是學寫詩的!摳頭皮很正常!】
【來來來,樓上的你來批評批評。】
【咳咳,你們看喵姐的畫,看上去十分複雜,實際上一點也不簡單。】
【從來沒有吃過椿芽的我,用椿芽碎煎了一個蛋/狗頭。救命,過完清明沒了椿芽我怎麼活啊!】
【怎麼煎的?教教我?】
【打兩個走地雞的雞蛋,然後撒點椿芽碎進去,撒點鹽花兒,攪拌均勻,熱鍋,溫油,倒進鍋裡去鏟吧鏟吧就能吃了,手殘黨極度友好!翻車機率極低!】
……
夏魚攤子上。
那個矮壯的青年冒著細密的春雨又來了,電瓶車從雨霧中穿過,就在他的有些粗硬的黑頭髮上凝結出了許多晶瑩的露珠。
他照例對黃月說,“來一份揚州炒飯。”
黃月沒動,捏著鍋鏟朝著小黑板那邊揚了揚臉,微笑道,“你看,我們老闆多好?”
“啊?”青年擦了一下臉上的雨水,看了看那黑板,“哇,豬肉薺菜灌湯餃子,豬肉韭菜餃子,槐花粥,槐花炒飯,椿芽煎蛋……”
“這幾個菜和這個季節很配吧?”黃月笑著說,“不過老闆今兒早上跑了幾個菜市場買薺菜椿芽和槐花,備了一天的菜,累啦。老闆娘不許他上工了,所以現炒只有我和小虎做了咯。”
青年笑得陽光,“我要一籠豬肉薺菜餃子和豬肉韭菜餃子,槐花粥……算了,槐花粥不頂餓,換成槐花炒飯吧,再來一個椿芽煎蛋。”
黃月問,“豌豆尖湯你不要?3塊錢,一人份,嫩著嘞。”
“那也來一份。”
“好的。”
月月說完就喊了一聲小虎。
小虎也上灶了,負責椿芽煎蛋和豌豆尖湯。
羅老師招呼青年去坐下,順手就把兩種餃子給他端了上來。
香那是真香,潤那也是真潤。
:()美食:滿級廚藝的我只想安靜出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