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白白媽媽。在不同的情境裡她聽到不同的喊聲,心裡就會隨著那喊聲一起進入一種不可名狀的共鳴,有時像青春的愛情,有時像歲月的歌,又有些時候,像家鄉的河……
……
當時夏魚忍俊不禁,但還是幫她把米線從湯碗裡挑到小瓷碗裡之後才問,“那到底是誰踢的?”
她摸摸肚子,然後又被踢了一腳,這一腳正好踢到她的手掌心。
然後她就笑了,“一定是白茹踢的。”
夏魚手裡拿著手機的,眼疾手快地就給她拍了一張。
她還是保持著笑容問,“你拍我幹什麼?”
“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
夏魚把手機拿給她。
她看了,是笑容,以她一個頂級畫家的直覺和觀察力,她確信這個笑容自己以前從未有過。
這是溫柔似水的笑容,但這溫柔似水的含義並不有關於愛情,而是關於自己孕育著的兩個嶄新的生命的。
想到這兒,白金在這安靜的辦公室裡兀自搖頭苦笑,她要是能像夏雯堂姐一樣管孩子,白茹也不至於這麼無法無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