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下,瞬間就把這些人身體斬成斷肢碎肉。
驀的,三道浮橋其中之一被蜂擁而上的人馬突然壓塌,從中斷為兩截,上面百多人馬立即人仰馬翻掉落水中,小半溺死當場,更多想泅往岸邊方向的落水者則是被對岸無情的射殺,一排一排的勁箭從無數把強弓中射出,早已埋伏在對岸的弓弩手無情的射殺任何出現視野內的敵人。
兩岸和仍在浮橋上的賊兵,亂成一片,亡命奔逃,完全陷於崩潰的絕境。
失去主人的犛馬獸跳嘶狂喊,互相碰撞,被勁箭射中的犛馬獸更是慘嘶連連,許多從坐騎背上摔下的騎士尚未重新站起就被從旁奔來的犛馬獸踏死,情況混亂至極點。
黑雲般壓來的重甲鐵騎尚未衝擊到對方陣中,穆蛛蛛在岸邊尚未渡河的殘餘隊伍就已經亂成一片,反應快的正欲取弓搭箭時,數以千計的勁箭像疾風驟雨般早先一步到了這些人的胸前,潰亂之勢像潮水般從隊尾蔓延到穆蛛蛛的中軍和先鋒隊伍。
雙方相差得太懸殊了,穆蛛蛛手下能活下來的這三四千人跟兩萬殺氣騰騰的重甲騎兵剛一接觸立呈崩潰,成隊形的重甲騎兵透過的地方一片人仰馬翻,潰不成軍。
重甲騎兵割麥子似的屠戮著早已經心膽俱寒的望日城殘兵,兩次的來回衝擊下穆蛛蛛中軍的人馬不斷倒下,終於現出了內圈俏臉慘白的穆蛛蛛跟渾身浴血的焦晃,兩人正在一眾將領的護衛下且戰且退,可又能退到哪裡去呢?
穆蛛蛛剩餘的這些互相踐踏的人馬幾乎連讓青雲騎跟白雲騎衝擊的勢頭稍停一下都辦不到,就那麼的成片成片慘叫著倒下,屍體殘肢跟同樣殘缺不全的犛馬獸屍體四處散佈,混合著鮮血的泥土變成了黑中透紅的詭異色彩,活像一個屠宰場。
面容猙獰的焦晃此時已經血染征衣,沙啞的嘶吼著將一個黑甲騎士連人帶馬砍翻在地,抬頭見隨中軍開動的鐘道臨跟龍血甩開隊伍,居然只帶著幾百彪悍的親兵朝他的方向奔來,奮進全身力量策馬舉刀,嗷嗷怪叫著朝兩人衝來。
明知必死的焦晃見到身旁人不住倒下,急怒攻心下準備拉對方主帥陪葬。
龍血身旁如狼似虎的親衛隊見到焦晃這個危險分子朝自己城主衝來,哪會跟他客氣,立即氣勢洶洶的舉刀提槍圍著焦晃撲了過去。
比他們更快的是一枝電閃而逝的勁箭,轉瞬從焦晃因嗷嗷怪叫而張開的大嘴準確射入,帶出一蓬鮮血將其射落馬下,立時慘死當場。
不知道何時已經提弓在手的龍血一箭射死敵方大將,引發了周圍一陣陣震耳欲聾的歡呼。
龍血毫無得意之色的將大弓重新收於背後,朝已經差不多成了孤家寡人的穆蛛蛛大喝道:“穆蛛蛛,你還不投降更待何時?”
就在這一刻,正與龍血並駕齊驅的鐘道臨內心清楚的知道,龍家繼龍勝天之後,新一代的豪雄霸主,終於誕生。
此時身旁僅剩下幾十人的穆蛛蛛緊咬的牙齒已經將下唇咬出了血,仍不自覺痛的狠狠咬著嘴唇,紙白臉容上的雙眼正用怨毒的光芒直盯著龍血身旁的鐘道臨,渾身顫抖下偏偏一言不發。
鍾道臨被穆蛛蛛看得心中直發毛,不明白這心狠手辣的女子幹嘛擺出一副好像跟自己有深仇大恨的模樣,忍不住揚聲道:“只要穆小姐能夠告訴小弟幾件關於花靈兒的事情,在下願意擔保小姐無恙!”
奇怪的是穆蛛蛛突然笑了起來道:“哪有那麼便宜的事,除非你能答應奴家一件事,否則你絕不會從本姑娘嘴裡知道任何關於花靈兒的事,我知道她對你很重要,也知道你跟她都不是魔界之人!”
“你怎麼……?”
鍾道臨猛然聽到穆蛛蛛道破自己的來歷大吃一驚,心緒一下子亂了起來,正不知要如何開口的時候,就聽身旁龍血對左右大喝道:“全部人都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