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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刀微微苦起臉:“爺,瑤京之大,要抓到一個喬裝打扮的女人,總是需要不少時間的,您不如先去鐵旗鎮辦事,說不定您辦完事之後,那個女人已經抓到了,如此您便無需等待……”
尋找和抓捕那個女人的事情,具體由他負責。
他若是抓到這個女人,一定會暗中殺掉她,將她毀屍滅跡,不留一粒渣子。
他的爺是費國最強的男人,絕對不可以被那個女人拖累。
“抓到她之前我不會離開。”巴信口氣裡沒有迴旋的餘地,“你不瞭解她。她比狐狸還狡猾,她出現的時候不追緊她,一旦她跑了,就再也抓不到了。我已經錯過一次,我不會再錯第二次。”
當年,因為那個女人在他的手背上狠狠咬出了血,他大怒之下將她打暈,怒氣衝衝的走了,本想待自己的怒氣平息一點後再來收拾她,免得自己氣得將她給弄死了。
哪料那天晚上,他喝得酩酊大醉,睡醒之後就聽到她被人救走了。
他當時真是又氣又急,帶了大批兵馬去追查她的下落,然而遍尋不著。
他甚至想帶兵殺到河的對岸,逼尚國把她交出來,偏偏那時瑤京發生叛亂,他不得不帶兵回京平定叛亂,無暇顧及去找那個女人。
平定叛亂之後,他又調去西部打仗,一來二去,他便將那個女人給忘了。
終究只是一個女人,他怎麼可能會放在心上?
只是,當他玩弄和折磨其他女人時,便會不由自主的想起那個女人,而後覺得眼前的女人如此無趣和無味,在心裡想著,為什麼這些女人都不能像那個女人一樣有骨氣?
他甚至發過誓,如果有哪個女人能像那個女人那樣受盡苦刑和羞辱還能保持驕傲和尊嚴,他就娶她為王妃。
然而,沒有,四年過去了,那樣的女人他一個都沒有遇到。
如果他沒有再遇到這個女人就算了,但他現在又看到了,他豈能放過?
他絕對不會放過!
想到這裡,他抓起酒杯,一飲而盡,眼裡泛起血絲。
這一次,他抓到這個女人後立刻就要了她,管它什麼場合什麼地點什麼時機,先將她徹底佔有再說。
對付女人,就該像對待畜牲一樣,餓了就宰來吃,什麼養著寵著都是屁話。
巴刀看著這樣的爺,低垂的腦袋下的眼睛裡,都是殺意。
他不會讓那個女人的任何情報傳到爺的耳朵裡。
絕對不讓。
這時,有一名侍衛走進來:“主子,主君有令,命你馬上進宮,說有要事相商。”
父王既然命自己進宮談正事,巴信也不能拒絕,便懶懶的起身,從妖嬈的舞娘中間大步穿過,看都不看她們一眼。
到了皇宮的議事廳,費國國王巴毒、狼軍統帥沙絕和其他幾名重臣已經坐著等他了。
他衝父王行過禮後,在自己的座位坐下來,一臉嚴肅的等著父王發話。
“人都到齊了,那麼就開始吧。”已經年近七旬的巴毒睜著一雙微微發黃和混濁,卻仍舊陰狠的眼睛說,“尚國狩王的大軍已經抵達怒河,同時,尚國已經正式回絕了我國的要求。”
說罷,他拿起桌面上的尚國國書,丟給巴信:“這是秋夜弦的回信,你們自己看看。”
巴信一看,秋夜弦對於費國提出的拿鳳翔空換尚國五百里領土或一千萬兩銀子的要求給予拒絕,只肯拿一百萬銀子或一千名俘虜換回鳳翔空。
一百萬銀子?鳳翔空乃是一代名將,戰功彪炳,威望深遠,才值一百萬兩銀子?
尚國這是打發叫花子吧!
至於一千名俘虜,費國會缺這點人?鳳翔空就算再也打不了仗,就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