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筱蘭的耳朵“誰問你電視了。”
筱蘭轉過頭來奇怪地看著鐵男“那問什麼?”
鐵男用眼睛示意了一下自己那東西“你看,它不安分呢。”
筱蘭明白過來後粉拳捶向鐵男“就這麼耐不住啊。”
鐵男邊側身躲著拳頭邊說“你最近幾個月怎麼老那麼長時間啊?”
“我也搞不清呢,是好像比以前延長了幾天。
“去醫院查查。”
“查什麼呀,又沒其它什麼症狀。”
“你們女人那,真麻煩,每個月都要作秀一番,可憐我這小兄弟哦”鐵男一副懊惱的樣。
“自己解決吧,哼。”筱蘭壞笑起來。
鐵男一聽筱蘭這麼說兩手作掐狀伸向她的頸脖,筱蘭趕緊將頭一縮往下一溜躺在床上,鐵男趁勢撲到筱蘭身上,倆人咯咯咯笑得床都顫了。
“好了好了,輕點吧,別吵了隔壁兒子睡覺。”筱蘭推開鐵男坐起身,又忍不住地想讓鐵男開心一下,就俯身湊在鐵男耳邊說:“還想建第二個家嗎?”
這一問驚得鐵男一下子也坐了起來,他心虛的感覺筱蘭又要提“心的守候”的事了。自上次他與“心的守候”約定要見一次面後,忙得一直沒時間,而且內心裡總還留著點點猶豫,雖說好奇心驅使,但因著女孩之事的誤會後也多了份擔心,別再弄出個或男或老或怪什麼的,所以竟也有了些疏淡了的心情,而“心的守候”本也不想見面,只是被誤作女孩似乎有詐人嫌疑地不甘才願意見面,但人家男的不開口相約她是絕對不想主動的,所以,近階段兩人就在網上保持著這種若即若離的狀態。
筱蘭一看鐵男緊張嚴肅的樣心裡暗好笑,但她不忍心鐵男想左了,便將頭往鐵男肩上一靠溫柔地說:“你不是說汽車就如男人的第二個家嘛,咱們把這第二個家建起來好不好?”
鐵男一聽是說買車,懸著的心放下了,是呀自己不總在筱蘭面前遊說著愛車的男人視車如家的理由嘛,怎麼自己想到“心的守候”上去了呢。鐵男一激動在筱蘭臉上親了一下“管家婆放權了?”
筱蘭繼續靠在鐵男肩上說“改天你去老懂那看看吧,那天請老懂來家吃飯結果卻沒顧上問人家。”
鐵男興奮地拿起電話說“我現在就約下老懂,明天去看車。”
“都這麼晚了,別打擾人家休息吧。”
鐵男看了看鐘23:10分,說“沒事,老懂這個時間才不會睡呢,說不準連家還沒回在哪個地方泡澡呢,我得約他一下,不然明天還不知能不能抓到他。”說完撥起了電話。
“老懂,在哪呢?明天有空嗎,陪我看看車……什麼?你在杭州?後天回?那好,等你後天回了再說。好好好,掛了。”
杭州?後天回?筱蘭在一旁聽得清楚,她想起冬雪也是這麼回答她的,又想起冬雪的情人也與人合夥汽車生意,莫非……不對,老懂姓李名鋒,這冬雪的情人是阿偉對不上啊,純屬巧合吧?筱蘭笑了笑自己便慢慢進入了夢鄉……
房念心頭起
在杭州的,還真是冬雪與“阿偉”。
“阿偉”出差去杭州有意沒讓手下人跟著而帶上了冬雪,一來有些日子沒見冬雪,他知道冬雪有點不樂意了,二來自己也想念與冬雪雲雨中的滋味了。
自然人的名字“李鋒”、老同學們學生時代的綽號“老懂”、情人間曖昧的稱呼“阿偉”其實就一個人,筱蘭以前聽冬雪在電話裡口口聲聲地“阿偉”叫著聊家常便以為是冬雪老公,而三個女人說秘密時,冬雪只說了事情的脈絡,沒說具體人的單位及姓名;而鐵男雖說老同學;但一則他們信奉只聚兄弟不拖家帶口;二則老懂結婚時鐵男出差沒趕上;所以;也從沒見過哪位是老懂的愛人。
此刻,杭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