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飛飛的視線卻一寸不離咫尺的那張俊顏,渾然不知疼。
看的太久,她疲憊的垂下乾澀的眼睛,醒著做夢的感覺,真好。
累痛交加之下,她支援不住沉沉睡去。
從坐下決定到趕往法國,幾天幾夜,她都不曾合過眼睛。她早就知道自己快要挺不過去了,那種迷失,困擾的她太久太久,沒有了寧子軒的生活就如逆水行舟,鼓足勇氣一次次逆流而上,卻又毫不留情的被打回原地。
他是她的水源,是她的血液。沒有了他,或者船毀人亡,或者枯竭而死,沒有生還的希望。
姍姍留下的一番話,最終勾起她的求生慾望。
她自始至終沒有後悔過自己的選擇,她的姍姍,值得。她陪她渡過最難捱的日子,留下了出口,翩然而去。
我不會再一次辜負你了。左珊珊。
作者有話要說:正文馬上就要完結了,心裡百感交集。什麼也不說了,大家看文吧。甜蜜會悉數灑落在番外裡,答應過你們的溫馨,說到做到。
完結章(下)
從坐下決定到趕往法國;幾天幾夜,她都不曾合過眼睛。她早就知道自己快要挺不過去了;那種迷失;困擾的她太久太久;沒有了寧子軒的生活就如逆水行舟;鼓足勇氣一次次逆流而上,卻又毫不留情的被打回原地。
他是她的水源,是她的血液。沒有了他,或者船毀人亡,或者枯竭而死;沒有生還的希望。
姍姍留下的一番話;最終勾起她的求生慾望。
她自始至終沒有後悔過自己的選擇,她的姍姍,值得。她陪她渡過最難捱的日子,留下了出口,翩然而去。
我不會再一次辜負你了。左珊珊。
這一覺,前所未有的冗長。
沉浸在一個詭異的夢境中。
她似乎成為一個看客,站在一個被遮蔽的真空世界之外,看著畫面中的寧子軒與左飛飛。
寧子軒被人捆綁住雙手,矇住雙眼,扔在一個廢棄的小屋牆角,一把裝了消音器的手槍抵在他的太陽穴附近,冷光閃耀。
左飛飛也同樣被綁著雙手別到身後,旁邊同樣站著一個用手槍遙遙對準她的黑衣男人。
他們的對話,變成了滾動的字幕,在透明的隔離罩上不斷的滾動著。
“你們之中,只能活一個。”
左飛飛的聲音冷靜而蒼涼:“我選擇,他死。”
寧子軒淺淺的梨渦若隱若現,如釋重負的噙著一抹笑意。
她終是沒讓他失望,他獨一無二的左飛飛。
他沒有機會告訴她,他愛的,不僅僅是深愛著他的那個飛飛。無論是情深似海的,還是搞怪可愛的,或者是囂張跋扈的,哪怕是冷酷絕情要置他於死地的左飛飛,對他來講,毫無區別。
那種因為一個人一顰一笑而隨之動搖全世界的感覺,他永生都戒不掉。
他不怕死,唯獨怕她,將他遺忘。
緘默中,他的獨白滾動在站在外界的那個左飛飛眼前,一字一句,清晰的刺目。
“既然你們達成了一致,接下來,需要我們動手麼?”
“不必。等她安全之後,我會親自動手了結。”他聲音又低又輕,卻帶著不容抗拒的壓迫感:“規矩你們比我更清楚,我最後的要求,是她的毫髮無傷。”
“可以”那人爽快的答應:“我們拿錢辦事,自然不會壞了規矩,女人可以放走,等接應人出現,我們會讓你知道,倒時候,你就可以安心的上黃泉。”
“等等。”他突然出聲阻止。
兩人齊齊冷笑:“怎麼,後悔了?”
“飛飛。“他喊她的名字,臉上的笑容淺淺的浮了上來:”他們應該快到了。除了逸銘跟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