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啊,結果被他躲開了!他說這招早就被你淘汰了。”
“對啊!”左飛飛無限惋惜:“你以為我老公跟你一樣笨嗎?在我身邊這麼久都沒長進!”
“你別打岔!”於悅痛苦萬狀的撓撓頭髮:“這都不是重點啊!”
“你說話的時候能別鋪墊那麼久麼?”左飛飛徹底的無語。
“重點是!”於悅痛心疾首,“我跟他說,你做了這麼多壞事,會遭報應的!你說我以後怎麼面對你老公,怎麼面對這世界絕無僅有深情至死的好男人啊!我會遭報應的飛飛!大飛姐!!”
左飛飛一度笑到岔氣,緩了好久,她還是前仰後合的狀態:“誰讓你……哈哈哈哈……誰讓你不問清楚我……哈哈哈……就亂講話……哈哈哈哈。”
“在他最脆弱的時候,我非但沒有去安慰他受傷的心靈,反而還不分青紅皂白的朝他亂吠一通!是個人都會記恨我的啊!我前面,還說他是衣冠禽獸,害的你們大吵一架,後面又火上澆油的奚落他,可是我不知情啊,我是於竇娥啊!”於悅拍著膝蓋,悔不當初。
左飛飛捂著肚子,半天沒喘上氣。等她能直起腰來,抬頭看見於悅一副標準的深閨怨婦臉,重新又抽了過去。
“飛飛,你別笑了!”於悅搖搖她左右亂顫的手臂,義正言辭:“我聽說有很多人,得罪了閨蜜的老公,結婚之後老公就勒令不准她們再在一起玩。怎麼辦啊,我好害怕啊……”
左飛飛拍拍胸口,示意她先別說話。連著深呼吸幾口,終於度過了那陣不能自控的狂笑期。
“小悅,你放心,我老公不是那樣的人。”
“不行啊,都說婚前婚後兩重天,說不定哪天就變了呢?”
“看起來你是想挑起第三次世界大戰啊!”左飛飛單指點點她的肩膀。
“不不不,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是,由我做東,請寧子軒吃飯賠罪,你說好不好?”
“好啊,有請吃飯的誰不去誰二百五啊!”
“就今晚吧!”於悅摩拳擦掌:“我會好好表現,由黑洗白的!”
“成!”左飛飛打了個響指。
到達酒店,寧子軒紳士的依次替兩位女士拉開椅子,最後一個就坐。
於悅一直都有較為嚴重的被害妄想症,他越是風度翩翩,她就越是忐忑不安。
她抽出器皿中的帕圖斯,預備倒入酒杯,寧子軒舉手示意他來做。於悅內疚的看著寧子軒優雅的給三個人添滿了高腳杯的三分之一,然後順勢又將自己面前的菜式往於悅與左飛飛面前推了推。
滴水不漏啊。於悅感觸頗深,上輩子飛飛是給他做牛做馬來著吧?不然去哪能撿到這樣一個要錢有錢要貌有貌的全方位無死角老公呢!
言歸正傳,於悅討好的舉起杯子:“寧總,我敬你!”
“寧總?”左飛飛皺眉
“那我該稱呼他什麼?飛飛老公?”
左飛飛同情的看了她一眼,這孩子,緊張過頭了。
“隨便稱呼什麼都可以的。”寧子軒舉著杯子沒有放下,好脾氣的說道。
“那,寧師傅!我敬你!”
左飛飛手一抖,差點把紅酒灑了一身。
寧子軒也愉悅的笑起來。“叫我子軒就行。”
於悅鬧了個大紅臉。她隱約記得,稱呼不太熟悉卻又算得上熟人的人,都是叫這個師傅那個師傅的啊……
“我前面多有得罪!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喝了這杯酒,你就都忘記吧!”
寧子軒有些詫異的看了看偷笑的左飛飛,回答於悅:“於小姐,怎麼這樣說?”
真是貴人多忘事啊。
“總之咱倆的恩怨一筆勾銷了,我今晚是專程來賠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