搐。
幾分鐘後。這樣的不自然抽搐戛然而止,羅通謹慎的等待了一會兒,長吐了口氣,隨後將桌子上的啤酒一飲而盡。緊跟著,伸出顫抖的手,摩挲著另外一聽啤酒。
就算是監視羅通的人。也能看見他的手顫動幅度非常詭異。在手背的表面,青筋虯結,看上去猶如一條條綠色的蚯蚓在羅通的手臂上游走。
看著這個景象,那個剛才還在羅通身邊的年輕人微微點頭,拍了拍監控人員的肩膀。說:“可以了,抹掉這段。”
那個監控人員的臉色非常難看。
無論是誰,看到這麼詭異的場面,都不會太舒服。
不過那個年輕人不以為意,看著這段監控被刪除後,他說:“關了這個房間的監控器,等一會兒我會上去。”
一個和德美酒吧看上去沒有任何瓜葛的年輕人,如此輕描淡寫的吩咐,卻沒有人拒絕,這看起來很有些古怪的意味。不過沒有人對此感到驚訝,似乎他這麼做天經地義一樣。
羅通在小屋中進行了大約半個小時個人表演,然後聽見房門被輕輕敲響,那名年輕人走了進來,對羅通說:“好了,我已經安排好交通工具,跟我來吧。”
羅通有些疲憊的躺在沙發上,無力的說:“稍等一下,等我緩一緩。”
那名年輕人微微一笑,不過眼中的陰鬱卻沒有消失一點。他說:“不用擔心,你的症狀不會再次發生,我們有新的藥,可以治療你這種情況。”
羅通將信將疑的看著對方,安靜了片刻,說:“你知道我的症狀?你在監視我?剛才你在監視我?!”
“保持彼此的信任,這是必要的手段。”
年輕人平靜的說著,他看著羅通,接著說:“只是一眼,我可不知道能不能信任你。”
羅通嘟嘟囔囔的站了起來,跟著年輕人走出包廂。就在他們想要下樓的時候,樓下突然傳來劇烈的喧譁聲。接著,兩個人影一前一後的從下面沿著樓梯衝了上來。其中一個一邊跑一邊上氣不接下氣的喊著:“光頭星,你跑慢一點不行嗎?你個太陽,後面是個女條子。”
在前面的那個人看上去更為年輕,卻剃了個光頭,在前面回答:“女條子?不是cosplay?衣服合身不?”
兩人一問一答間,後面那個年紀大一點的人堪堪追上了前面的光頭,猛然一拉,將光頭扯在身後。隨後發力,向著樓道的縱深跑去。那個光頭氣的大叫:“你個死王*蛋,分錢的時候是你,騙我錢去上妞的是你,麻痺,最沒義氣的還是你。”
“你個太陽,這種時候講義氣,你是真傻還是裝傻?”
前面的人回了一聲,似乎對三樓的情況非常熟悉,幾個彎折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後面那個叫做光頭星沒有在三樓停留,而是直接繞過了羅通他們,向著四樓跑去。守在四樓樓梯上的兩名保安似乎得到了什麼訊息,默不作聲的向上走去,放任光頭星跑了上去。
羅通一邊聽著樓下的喧鬧聲越來越近,一邊微微搖頭。
那個年輕人看到了羅通這個動作,問:“看來這位先生也知道了?”
羅通切了一聲,說:“就是攪混水的,這兩個人一跑,警方到時候一抓,兩邊都可以算是皆大歡喜。真正賣藥的人今天根本就沒來,這個酒吧這麼大,我才不信這點手段都沒有。至於這兩人,進去吃段牢飯沒問題,真要是殺頭的罪,絕對沒有。”
如果真的是那種販賣“藥”的,這個時候根本就不會跑。這一點羅正年多次說過,這些人把腦袋掛在褲腰帶上活著,反正抓著也是死,到了這種絕境,他們多半會出手殺人,拼了一個是一個。所以,很多時候警方的傷亡都是在這種情況下發生。
當初羅正年的幾個同事犧牲,大部分也是因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