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奇發出了一聲怒吼。與此同時,青蓮嚇得捂住了小嘴眼中滿是驚恐與淚水。
“不,蒙卡斯,你不能那樣做。”
陡然,天地間冒出一聲嘶啞的低語,這聲音如同來自地府般陰沉。聲音嘶啞卻又格外清晰,每一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誰?”
蒙卡斯停止了動作,驚疑地望向四周,剛才的聲音如此清晰,而以他的實力竟未能發覺聲音的源頭方向,這使得他心中有些惶恐。
環顧一週,蒙卡斯的雙眼停在了西南方向的一棵小樹之上。
這棵小樹只有三米多高,整棵樹細的如同手臂,樹梢更是隻有一指粗的末節,然而就是這樣一棵連風都能吹斷的小樹上,此時卻端端正正地坐著一個身著黑袍的血族。
黑袍血族盤腿坐在樹梢之上,黑色的袍子遮住了他的臉,只能隱隱地看著他那對毫無光彩的眸子。
“你是誰?”蒙卡斯再一次問道。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能傷害他。”黑袍血族如同自語般幽幽說道。話語中卻是充斥著一種不容反抗的意味。
“哼,少在那裝神弄鬼,我憑什麼聽你的。”蒙卡斯一聲低喝,左手再次向著千奇右臂抓去。
可是,就在他即將抓到千奇右臂的時候,這個只有血族子爵實力的普通青年,卻突然揚起了右手啪地一聲打在了蒙卡斯的手上,遭受這突來一擊,蒙卡斯不但左手疼痛無比,右手也不自覺地放下了千奇。
“這是一個子爵擁有力量嗎?”蒙卡斯疑惑地看向千奇,卻見他眼中也滿是迷茫。
“怎麼回事?”千奇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是他!是他乾的。”蒙卡斯警覺地向著西南方小樹上的黑袍血族看去,眼中閃過一絲驚慌。“他到底什麼來歷?竟擁有如此強大的力量?”
直到這時蒙卡斯再也無法無視眼前的黑袍血族。
迦裡傲一夥看著眼前的變故也是不明所已,只得愣在那裡一動不動。
“蒙卡斯,小輩之間的戰鬥無論是生是死,我都不想管。但是你若出手,我也不會袖手旁觀。”起風了,小樹在搖擺,然而樹梢上的黑袍血族依舊動也不動,就連他的袍子也彷彿定格了一般。“只要你不對千奇出手,其他的我都不會管。”
“只要不對千奇出手,其他的我都不會管。”
蒙卡斯皺著眉頭品味著黑袍血族的最後一句話,他的嘴角忽地揚起一絲笑意,身形一閃已出現在青蓮身前,從身後抓住了這個只有他一半身高的小女孩。
“青蓮!”千奇轉過頭就看到蒙卡斯佈滿笑意的臉龐和渾身顫抖不敢言語的青蓮。
“嘿嘿,雖然不知道黑袍血族與千奇是什麼關係,要來庇護他。但是他最後的一句話已經很明顯了,他只需確保千奇的安全就行,至於其他血族他自不會管,越是強大的血族越是無情。”
蒙卡斯抿嘴一笑,接著冰冷的眼神掃向千奇道:“我不會傷害你,更不會留下你們任何一人的性命,因為那樣血晶就不保了。但是現在我很不爽,所以我要毀了她的臉,廢了她的手和腳。”
蒙卡斯一邊說著一邊撫過青蓮彈指可破的肌膚。“嘖嘖,這麼漂亮的女孩子,真是可惜啊,竟是個人類。”
蒙卡斯竟一眼辨識出青蓮的真實身份。
“蒙卡斯!”
千奇緊咬著牙恨不得將那個粗豪的男人吞進肚裡,自從他醒來之後,青蓮就一直陪伴身邊,相處數月,這個普通的女孩子已成為千奇的逆鱗,可是眼前這個可惡的男人卻一直觸碰著他內心最敏感、最疼痛的逆鱗。
千奇知道只要蒙卡斯沒有找到血晶,他就絕對不會結束在場任何一人的性命。可是如果他真的毀了青蓮的容貌,並廢了除自己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