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下一刀,看著其像氣球被捅破一樣的速度萎了下去。
天仙嘴角勾出一個詭異的笑容,據書上說習慣性地外力刺激會導致陽萎終身不舉哦!
掏出被自己咬傷的手指,看到恢復如初被清溟用其力量治癒的指尖時,天仙眼中閃過一抹複雜的神色,他們之間不過是孽緣,被一奇怪的血咒牽絆在一起。
清溟躺在地上沒動,猩紅色的眸子灼熱地盯著那美麗精緻的少年,時不時閃過一絲痛苦的神光,天仙也沒去折騰他。
兩人一躺一坐,他們之間從未有如此寧靜的時候,仿若能一起安寧祥和地走到時光的盡頭。
直到晨光熹微時,清溟的手指動了動,天仙已察覺到些微的不對,立即翻身將人壓下。
“放開我!”清溟似乎有些著急,長劍脫手而出抵在少年的脖頸上。
“你想要掩飾什麼!”天仙跨、坐在清溟身上,將白墨收起,她或許已經猜到了那個答案,卻仍然想證明一下,手指在清溟的傷口使勁按了下去,本來不怎麼流血的傷口崩裂開來,清溟吃痛,手中劍抖了一下。
便是這一刻,天仙出手若閃電,絞了他兩隻手按在頭上,碧綠色的眸子冰冷若鏡光,嘴角扯著一抹若有若無的淡笑,“讓我來看看!”
清溟臉上閃過一絲痛苦的神色,狠聲道:“他不是我!”
天仙以一個惡霸欺凌良家婦女要做不和諧事情的姿勢壓在清溟的身上,在他吐出這句話的時候,她心底想要證明的事情在一刻已經有了答案。
清溟話音剛落,只見被她壓在身下的人褪去了一襲紅衣,入目是一片冰冷的白,以及那張露出來極為冷峻而熟悉的臉,墨色的眸子凝著暴怒的風暴。
“從我身上滾下去!”寒冷若冰渣地聲音吼道,清淵怒視著陌生的少年,卻因身體的虛弱無力難以擺脫他穩固的束縛。
不認識她嗎?實在是太好了,天仙接下來做出了一個讓清淵難以忍受氣得寒霜般的臉都染上緋色的事情。
“你再掙扎和罵我,我就對你做些脖子以下不能描述的不和諧事情!”天仙碧綠色的眸子慢條斯理地微抬,唇角扯出一個惡劣的笑容威脅道。
清淵前所未有的震驚,漫天的憤怒與狂暴相互交雜在那雙凌厲的眼中。
她一手將清淵的兩隻手壓在頭頂,另一隻手扯開他胸口的衣襟,目光鎖在兩塊鎖骨間的紅痣上,低下頭輕輕舔了一口,毫無意外地看到那朵展開的旖旎紅花。
那溫熱的舌尖仿若舔在了他的心尖上,有若羽毛劃過,心襟動盪難耐,這是除卻他的劍鞘外另一人給他的感覺,清淵寒冰般凍結的憤怒俊臉上出現了詭異的裂痕。
她本以為在知道清溟和清淵是同一個人時,會發瘋地將他捅死,然後自己也玩完。
但是,沒有。
她反而異常冷靜,沒有掏出菜刀冒著暴露身份的危險再給他的腎補上幾刀,只是平靜地將那張冰冷而顏值極高的臉扇成豬頭,果斷地離去,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絲雲彩。
天仙從床上醒來看了一眼被她自己悄悄送回來的白墨,其全身鱗片散發著瑩瑩白光,看起來十分漂亮但仍然沒醒,將魚習慣性地揣到腰帶間,她得去太一那裡探探王靜雅的訊息。
直接去懲刑院,她沒找到太一,卻從其峰上弟子閒聊的口中聽到了一個天賦驚人的天才少女,她覺醒了金系的殺伐之力,這種體質千年都難見一人,且極難被發現更不用說覺醒,但他們若覺醒力量後,以殺戮修行,他們的修煉速度極快是別人十倍或百倍,他們天生就是為戰爭而生!
“你們確定那個天才少女的名字是王靜雅嗎?”天仙現出身形擋在一執刑弟子面前問道。
“當然,現在有誰不知道王靜雅三個字,她沒有修行基礎,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