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何亭亭一個外嫁進來的媳婦這樣得理不饒人,也太過了。
還有劉君酌,君雅怎麼說也是他堂妹,怎麼就一點面子都不給呢?
謝婉青在劉君雅說話時心中就不快,但聽了劉君酌和何亭亭的反駁,心情就飛揚起來。
她突然發現,何亭亭性子要強一點其實也挺好的,起碼不會被人欺負。
劉君雅已經吃不下去了,但是現在老爺子顯然已經生她的氣了,她如果摔筷子離開,只怕要被老爺子訓。
這時,向來愛和劉君雅唱反調的劉君雅弟弟忽然開口,“難道是說,劉君雅連個廚子都不如?”
“專心吃早餐,亂說什麼!”二嬸終於忍不住,伸手拍了自己兒子一記。
她覺得自己上輩子真是欠了這兩個冤家的,怎麼就生了他們這麼不省事的?
這時劉定鈞首先吃碗麵了,放下筷子,“這面既好吃又別緻,亭亭和婉青心靈手巧,很好。”
劉從言放下筷子,“的確,面做得很漂亮,也很好吃,這會兒開眼界了。”
劉君雅面沉如水,剩下的半碗麵再也吃不下去了。
她覺得她作為一個劉家人,雖然還沒嫁出去,但是在家裡已經沒了立足的地方。
吃完早餐,何亭亭想去幫忙,但是被三嬸四嬸趕回去了。
她想著自己要洗澡,於是回房間拿衣服。
劉君酌跟著她回了房間,坐在床沿上看她翻找衣服,目光很軟很軟。
何亭亭拿了衣服,見劉君酌坐在床前,想起端面的事,便道,“你以後別隻想著幫我,也幫一幫你媽媽啊。”
“你不喜歡我幫你嗎?”劉君酌拿帶笑的眸子看她,專注得很。
何亭亭點頭,“當然喜歡。但是另一個是你媽媽,你不能不顧她啊。我可不希望我兒子將來有媳婦兒了,眼睛裡就只有媳婦兒,沒有我這個媽了。”
“你有我就是了,要兒子幹什麼啊。”劉君酌說著,似乎已經想到兒子出生之後,會佔去何亭亭的注意力了。雖然,他一直都夢想著何亭亭生下屬於他的孩子。
“那是一樣的嗎?”何亭亭說著,腦子一轉,又問,“劉君雅為什麼討厭我啊?她對我有敵意。”
劉君酌俊臉微沉,“你別理她。她和王建雲關係不錯,想來是要幫王建雲出頭。”
何亭亭吃味了,“你常年在南方,怎麼知道她和王建雲關係不錯?你是不是偷偷關注王建雲?”
“你吃醋了?”劉君酌笑起來,“我回來時,總見她和王建雲玩的,想忽視都忽視不了。”
何亭亭哼了哼,“說來說去,都是你的錯。”
“那你要為夫怎麼賠罪?”劉君酌握著她的手,笑著問。
何亭亭掙脫他的手,剛想說什麼,忽然見他比了個“噓”的手勢,便連忙看向他。
“我二嬸在訓君雅了。”劉君酌壓低聲音說道。
何亭亭馬上來了興趣,馬上凝神聽起來。
“為什麼大家都幫她……我說她是廚子,也不見得是侮辱她,怎麼君酌哥就那樣說我?他可真夠冷漠無情的,有了媳婦兒就不管妹妹了。”
“我不是叫過你不要惹何亭亭嗎?你怎麼就不聽?人家早起來做好面給你吃,你不感激就算了,還口出惡言算什麼?我告訴你,你這樣的脾氣,以後有得受呢。”
何亭亭聽到這裡,壓低聲音對劉君酌道,“我看二嫂還挺公正的啊。”
劉君酌搖搖頭,示意她繼續聽下去。
何亭亭忙又凝神繼續聽,聽到劉君雅不高興地反駁。
之後,二嬸的聲音再度響了起來,“何亭亭那丫頭也是,真是得理不饒人。君酌已經幫她出面了,她還要多說幾句,好似不說顯不出她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