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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部分

望著公交站點前那差不多七八十號等車的上班一族,我心中一陣苦笑,你說這些人,早起一會兒會死啊,弄的現在這麼擁擠,但是轉念一想,我這純屬是五十步笑五十一步,我不也這德行麼?

惰性真可怕,而惰性帶來的後果卻更可怕,舉個簡單點兒的例子,就是這哈爾濱早上的公交車,浩浩蕩蕩的上班一族們如狼似虎的擠在站點兒,三十分鐘一輛,一個不小心沒擠上去就會遲到,我遲到還沒啥,畢竟文叔這老東西對我還不錯,但是老易就不同了,聽說林叔給老易定了個規矩,遲到一次扣五十塊錢工資。

要知道老易這天然呆做事顧前不顧後的,哪天不遲到啊,他聽林叔說完後粗略的算了下,照這麼下去的話,一個月下來不但一分錢掙不到,還要欠林叔三百多塊,於是可憐的老易只好每天早上都跟打仗似的早早的就衝向公交車站,可是一提這交通我就想罵街,有時候一個多小時都不來一輛車,不遲到才怪。

但是相對於普通人來說,我們還是具有一定的優勢的,可憐的老易為了能擠上車,只好開動三遁納身,以超人的狀態十分強勢的擠上車,然後在車座上挺屍挺到易福館。

當時我聽老易跟我將這事兒的時候我都驚呆了,這也太搞了,想想這話從老易嘴裡如此輕描淡寫的說出來實在是讓人大跌眼鏡,如果讓玉清祖師爺知道他的傳人竟然用奇門遁甲來搶上公交車的話,他都會流血淚的。

其實老易也是死心眼兒,他不知道擠不上公交車就打車的道理,要說有一天我實在是起來晚了,手機忘記了充電,一睜眼睛已經是九點了,於是我就給文叔打了個電話,跟他說我起來晚了,今天得晚點兒去了。

那天文叔也不知道抽的什麼風,估計是和我鬧笑話吧,他和我說,不行,不能遲到,你打車來吧。

我當時就怒了,我對他說:“我就是打*飛*機去也來不及啊!”

還好,今天我很順利的上車了,在車上我抓著把手,身邊的小老百姓一樣,當然了,我也是小老百姓,簡稱屁民。

不知道為什麼,我孤獨的眼神總是瞄著車上那些衣著單薄的年輕女性,不經意的回頭,我發現那些和我同樣眼神的男子,貌似都已經謝頂,他大爺的,我才二十一啊,怎麼就和那些大叔劃上了等號?

文叔自從回來了以後,心情好像一直不太好,就連鬥地主都很少歡樂了,彷彿有什麼心事一般,有時候還唉聲嘆氣的,也不知道他這是怎麼了,我看著文叔這種心情,也不敢惹他啊,於是這幾天就一直老老實實的上班,不遲到不早退的,我心想,難道是文叔這老神棍這次幹了什麼賠本買賣麼,沒有賺到錢?

我推開了福澤堂的門,發現那個老傢伙已經坐在電腦前了,但是我走近一看,他卻並沒有在鬥地主,反而在檢視黑龍江地圖以及列車時刻表,我不知道他要做什麼,難道又要出遠門兒了麼?

文叔今天的心情貌似好了一些,起碼見我來了樂呵呵的,不像前兩天,一看見我,老臉拉的活像頭老叫驢。

但是很顯然今天這老傢伙好像挺爽的,臉色明顯多雲轉晴,嘴裡好像還哼哼著他那珍藏的經典葷曲,‘太監的最後一聲吶喊之一剪沒。’

他從兜裡掏出了三十塊錢,遞給我說:“小非啊,來的挺早啊,行,工作態度認真,今天你阿叔我想吃肉了,你去買幾籠屜包子咱倆吃,記著,要挑個兒大的。剩下的你看著買吧。”

我見老東西今天這麼爽快,馬上就明白了這是心情好,一切都美好的道理,看來今天不值能吃到包子,還能來幾個茶葉蛋了。

於是便屁顛兒屁顛兒的買來了包子和茶葉蛋,回來放在桌子上和文叔一起吃著,文叔拿起一個包子吃的挺嗨,翹個二郎腿還不住的得瑟,只見他和我說:“小非啊,看你跟我的時間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