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人家也不知道從哪學的一門什麼獨門秘術,告訴我以後,我怎麼想怎麼是騙人的,因為他和我說,明天出殯,今晚因為不吉利,所以那戶人家不能留人,只能咱倆前去守靈,長明燈要一直亮這點不用多說,棺材旁要放守魂雞這一點也不用說,最重要的是要時刻注意時間,每隔半個時辰就要燒紙磕頭。直到天亮為止,不得怠慢。
我聽他說完後,心裡對他全是鄙視,本來嘛,要沒有這個金剛鑽你就別攬什麼瓷器活兒,什麼獨門秘術,純屬是蒙人的!鬼才相信。
你也不想想,有哪戶人家死人,家裡人不留下來守夜的?還讓外人來守?這不笑話一樣麼?燒紙和長明燈這到挺正常,但是也不能每隔半個時辰就燒啊,要知道那死去的女子現在一定還在迷茫的狀態,你燒那老些紙是燒給誰的?
這裡解釋一下,剛剛死去的人,在意識上是並不清楚自己已經死掉了的,等到無常勾魂或者是三天已過,它們才會相信自己已經離開人世了,而這段時間,則被稱為‘癔迷’期。這期間的鬼魂如果是因為環境不當,或者是行差踏錯,是最容易變成厲鬼或者煞魂的。
之前我遇到的黃衣女鬼,就是屬於橫死,橫死的罪孽太大,不配無常引路,但好在它雖然是‘陰生陰死’,但是心中存著對董思哲那個雜碎的強烈思念,所以只是暫時變成了遊魂,而沒有變煞,可是等到那樓快被拆了的時候,受到了刺激的它才會失去理智殺人。
說明白些,它變煞鬼的原因,全是‘氣’在作怪,因為大樓拆遷,改變了周圍氣的環境,所以它才會抓狂,而今晚,只要保證那死去的小姑娘的屍身不受外氣的影響,便百分之百不會有事。
至於文叔那一套,當然是脫褲子放屁的事兒,要知道那死掉的女子現在還分不清東南西北呢,哪會有什麼怨氣,還不吉利,家人都不讓在家,我呸。
但是沒辦法啊,誰讓他是我老闆呢?我這個小馬仔只能聽他的,他說東我不敢打西,他說抓狗,我也不敢偷雞啊。只是苦了我了,唉,又要一個晚上不睡覺了,不但要一整晚面對著棺材,還得每隔一個小時就要燒紙磕頭。
我上哪兒說理去啊?
文叔對我囑咐好一切後,問我:“小非啊,明白了麼?記住,今天這可是個大活兒,千萬別給我掉鏈子,整好了,這個月給你漲二百塊獎金。”
二百?那麼說我這個月的工資就是一千二了?我有一種特想哭的衝動,他大爺的,沒想到我這要面對死人一晚上的活兒,就值二百。
文叔見我這副老不樂意的模樣,本來嘛,誰願意無緣無故的對著棺材燒一碗上的紙呢?於是他就對我說:“咋的,不樂意?好好好,再給你加五十,你看咋樣?”
我有些哭笑不得的望著文叔,心裡想,看來你這老神棍是真把哥們兒我當二百五了啊?但是想歸想,想想也不能改變什麼,該乾的還得幹,畢竟我還要生活不是麼?
算了,就當成一種經歷了,他大爺的。
只是當時的我沒想到,這個經歷竟然會是那樣的驚險刺激。
第三卷 第一百零三章 弔唁
這裡還要說一句,有錢人的玩意兒可真多,這確實,比如我和文叔眼前的這棟小洋樓兒,下午兩點,文叔帶著我打車前往那戶人家,那家住在江北,獨門獨院兒的一棟小別墅,三層的歐式風格。夠氣派的,這種房子我以前只在電視裡面見過。只不過那大門前掛的‘靈頭旛’略顯扎眼,因為那代表著這家有白事。
下了車,望著房子前停著的那一排名車,我頓時有一種自己是土鱉的感覺。
他大爺的,我心中暗罵道,這正是朱門酒肉臭,金錢的力量可真大,怪不得這個社會上的人都紅了眼,感情都是想過這種生活啊。
文叔顯然比我要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