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我也不知道老易說的對不對,也許對吧,這個世界上確實是有報應存在的,這幾年我已經見過太多的報應了,造業者業終還身,可能這便是天道吧。
石決明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對著老易說:“想不到老易平時看上去沒有什麼心機,但確是大智若愚之人啊,真是佩服。”
老易顯然早就著開這些事情了,我終於明白,原來他這性格也是有一定的遺傳因素的,一家都是好人。
老易端著酒杯,對我們笑著說:“過去的事兒不提了,我老爹說過,好人自然會有好結果,來,咱們喝酒吧!為這為這他大爺的善最樂乾一杯吧!!”
老易雖然笑了,但是我卻在他的笑容裡找到了一絲的苦澀,我知道,他這應該只是默默的遵守著他父親臨死之前跟他說的那些話吧,他不可能一點兒都不恨的,畢竟他還只是個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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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二百零六章 開戰之前
※二勺的杯碰到了一起,蘭人都是飲而盡。老易喝的二…”咚咕咚跟喝涼水似的,好像要把煩惱都順著酒喝到肚子裡然後當屁放了。
見他這副灑脫的模樣,我不禁佩服的說:“易哥,你老霸道了。”
老易聽我這麼一說,反而苦澀的又笑了一下,對我說:“可別說我老爸到了,我老爸死了。”
他這個冷笑話並不好笑,但是我們都笑了,笑容裡有些尷尬,還攙著多半苦澀。
今晚其實收穫真挺大的,我終於明白了原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原來在這個世上,我們並不是唯一的主角,不得不說,這是我們這代人的通病,老是愛拿自己說事兒,遇到了什麼事情就感慨人生,覺得自己就是那傳說中的悲劇男女主人公,仰望四十五度天空默默流淚然後獨自揹負那命運的十字架。
這晚,不知不覺中,我們都喝了很多的酒,說了很多的傻話。就連平時十分正經的石決明都喝的敞懷兒了,老易傻乎乎更是的笑著,而我,則破天荒的沒有吸黑指甲。
人生本是不如意,又何嘗懼怕一醉呢?
這一場酒我們喝到了後半夜。直到那服務員小妹打著哈欠開始摔盤子的時候,我們才就此作罷,一人大概喝了能有十瓶兒啤酒,喝到後來,我光是廁所就去了六七趟,喝酒走腎,沒有辦法。
我們都喝的暈頭轉向的,老易大嚷著:“反正明天不知道是死是活呢,咱們先來個紀念吧!”
說完他走到了路邊,即開褲腰帶對著馬路就開始放水,邊尿還邊跟我倆說:“快,跟上!”
這要是以前,我和石頭說啥也不能跟他一起範傻,但是那天的我們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忽然覺得老易這不是深更半夜耍流氓,而是在尿這個社會,酒精的作用是恐怖的,就算是石決明也逃不掉,於是我倆相視一笑,便走到了老易的身邊開始接力了起來。
現在想想那好在已經是深夜。街上已經沒有什麼人了。要不然我這厚臉暫且不說,單說說石決明那張為人師表的老臉都會沒地方放了,整個一悲劇。
其實想起來,那天也不是沒有人看到的,我們三個排隊清洗路面時,那窄窄的街道對面的足療裡的小妹子正好又出來抽菸透氣兒,她一見我們三個齊利刷低頭的造型。並沒有感到驚訝,反而樂了,畢竟人家是經過大風大浪的,那丫頭竟然還向我們吹起了口哨。
我和石頭倆人頓時一激靈,慌忙提起了褲子,只有老易這小子好像真的喝多了,只見他一手沒動,一隻手抬起來還跟那個小姑娘滿面笑容的打了聲招呼,我這老臉頓時也跟著掛不住了,慌忙拽著他上了樓。
上樓之後的事情我們都不記得了,在一睜眼睛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了,我的腦袋好疼,胃裡還難受。我邊抱怨著這該死的宿醉邊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