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程玉生心中就有些激動了，誤以為是衝自己笑的。

“咳咳。”葉霸天咳嗽了幾聲，然後說道：“程玉生，你把事情的經過說一下。”說完，看了眼彭凱，欲言又止。

“我回避。”彭凱丟下這句話，就出去了。

“你可以說了。”葉霸天接著道。

程玉生就將事情的經過全都告訴了葉霸天，只是刻意省去了二人賭博的事情。畢竟那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兒，尤其是當著警察的面。

彭凱閒著無事，覺得有些氣悶，乾脆去外面走走。

特殊病房是獨立的一棟樓，因為照顧那些特殊的人，院方沒在上面少下功夫。

樓後面是一個水池，旁邊是一片小樹林，這樣的景色在這高樓聳的充斥著混凝土氣息的西京市市區倒是很少見得到。

走在小石橋上，彭凱無聊地趴在欄杆上看著水裡成群的金魚游來游去。

“小夥子，在看什麼呢？”身旁冷不丁地傳來一個聲音，差點嚇到彭凱。

“看魚。”彭凱有些不悅道。任誰在發呆的時候，被人打斷都不會有什麼好脾氣的。

剛才出聲的是一位上了年紀的老奶奶，看上去和彭凱的房東尤奶奶差不多，只是因為保養的好些，看上去年輕些。聽到彭凱不悅的口吻，老人沒有惱怒，只是微微笑了笑。

“有心事兒？”老人接著問道。

“沒有。”彭凱吝嗇的突出兩個字，顯然是不願多說什麼。

“老太太我活了這麼大歲數了，你有沒有心事，我一眼就看得出來。”老人笑著說道，沒有介意彭凱的態度。

“或許吧。”被人說中了心事兒，彭凱模糊其詞道。

不知怎麼的，彭凱覺得在做了那個奇怪的夢後，腦海裡老是浮現著一些模糊的畫面，一些模糊的場景，包括之前夢到的那位母親。一時心神不寧，出來透透氣。

“不說就算了，小夥子能不能借個光，讓我過去。”老人問道。

因為橋造的有些窄，兩個人同時走會有些擁擠，所以老人才有此一說。

彭凱聽到後，主動退了回去，讓開整條路。

“謝謝你，啊！”老人邁著矯健的步子剛走了過來，只覺得一陣頭暈眼花，不由扶著欄杆。

“您沒事吧？”彭凱連忙扶著老人的胳膊關心道。畢竟老人看上去年紀大了，而且還是在這裡碰上的，多半是有個什麼疾病。

“沒事沒事，老毛病了。小夥子謝謝你啊，能不能扶著我到那邊坐會兒？”老人用商量的語氣說道。

彭凱沒有說話，只是攙扶著老人慢慢朝最近的石凳子走去。在老人坐下之前，彭凱還頗為心細地擦了擦凳子上的灰塵，然後才扶著老人慢慢坐下。

“謝謝你啊，小夥子。看得出來，你是個好心人。”老人這般誇獎道，同時有些遺憾道，“辛苦是遇到了你，要是換成別人，說不定立刻就離開了。這世道啊，誒。”

聽到老人這話，彭凱有些漠然了，畢竟當今社會人情冷淡是司空見慣的。彭凱幫助她的原因只是，家裡也有這麼一位關心自己慈祥的老人，將心比心罷了。

稍微再凳子上坐了會兒，老人的臉色逐漸恢復正常，看了看天，說道：“時候不早了，小夥子我先回去了，再見。”說完，吸取了教訓還是小心翼翼地站起身子。

彭凱先是有些猶豫，然後對著老人說道：“我扶你回去吧。”

老人先是詫異的看了眼彭凱，笑著說道：“那就謝謝你了，小夥子。我就住在那棟樓裡。”說完指了指前面的那棟樓，正是彭凱之前出來的那樓。

“我正好也要回去看看我的朋友。”彭凱說完，就扶著老人慢慢走了過去。

“小心臺階，慢點。”彭凱提